白看墨蘇沒什麼事了,起身走了。
午飯依舊是白下廚,但吃完午飯後他便不見了蹤影,誰都找不到他,也就作罷了,畢竟他失蹤是常有的事,到時間了會自己回來。
可他們不知道,白跑到了誅淵寺的後山上,這後山幾乎不會來人,地上的雜草都無人清理。
他就坐在那桃樹旁,喝著手中的酒,看著山下的城鎮。
“你說,你投胎轉世,忘卻所有,留下我一人承受永恒的痛苦,你這又算不算是罪…………”
白歎了口氣,將剩餘的酒倒在桃樹下,繼續坐著。
很快太陽便下山,月光與星光相互襯托,格外祥和,安寧。
突然一隻手拍在白的肩膀上,一個姑娘笑著出現在白的麵前。
“在那傻呆啥,兄弟們在等你呢。”
“……你……”
“怎麼,幾千年過去了,不認得我了?”
“……不是她!”
白迅速起身,一劍將那姑娘劈成兩半,可奇怪的是,那姑娘的肉體迅速黑霧化,最後和白一模一樣的人,不過他卻一身黑袍。
“嗬嗬,你不是最想見到原本的她嗎?你不是最想回到原來那種生活嗎?”
“…………是,又怎麼樣……”
白用劍指著他,說:“我不會回去……”
突然白腳下一沉,地麵不知怎的變成了無邊無際的水,而那布滿星光的天空也變得無比黑暗。
白變成龍形,與另一個他在水中廝殺起來,漸漸地,白卻被咬住脖子被另一個他按進更深的水域,無數鐵鏈將他捆住,使他動彈不得,而那黑暗之處,衝出一個又一個惡魔趴在他身上啃食他的血肉。
“嗬嗬嗬,你的身體,就由我來掌管吧。”
白拚命掙紮,朝他吼了一聲,但卻無濟於事,隻能眼睜睜看著,但很快,就連意識也模糊了起來,沉進黑暗中。
“喂!你是誰?竟然敢擅闖誅淵寺!”
夜間來巡邏的士兵看見白在那裏站著一動不動,心生疑惑,上前查看,突然白消失不見,自己的脖子一涼,疼痛很快席卷而來,他驚恐地捂著脖子,指著白。
“………你……你!……”
話還沒說出口,便倒在地上失去生息。
那一夜,烏鴉格外興奮,那向陽花海充斥著烏鴉的叫喊聲。
而在烏鴉群的中間,一個小男孩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切,對著旁邊的狼人說:“大人,看來成功了,那麼……”
“若真成功,答應你的主人不會少你的,不過以防萬一,我還是……”
說著,突然小男孩的眼神變得呆滯,像個提線木偶般任那狼人指揮。
“隻有變成我聽話的玩具,我才放心啊………去吧,去幹你需要幹的事。”
小男孩招來一個人,那人身穿大黑袍,將自己掩地嚴嚴實實的,小男孩交代幾句,那人便告退了。
此時,白站在城鎮中心的瞭望塔頂,而守塔的士兵早就悄無聲息的倒在血泊之中,一臉驚恐。
一隻烏鴉飛了過來,停在白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