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之吟回到了學校,沒什麼人,周末都回家了。
她想辦理住宿申請,但是時間太晚了,她隻能回教室,打開燈,想著要不在教室睡一晚吧。
可是她睡不著,她把在家的怒氣轉化為學習動力,連著刷了好幾套壓軸題。
她想去更好的地方。
一直刷題,刷到忘我,甚至沒注意外麵站著一個人。
人總歸是會累的,她想趴下休息,卻不一會就睡著了。
那個人進來了。
“要不要這麼拚”這是程時逸的聲音。
「她不是回家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程時逸喜歡一個人在學校轉,看到這有燈亮,就過來看看,沒想到看到一個小東西刷了半個多小時的卷子。
晚上氣溫很低,葉之吟蜷縮在一起,取暖睡覺。
他想到中午理直氣壯的要他保護她,想想就好笑。
不過現在,程時逸看不下去了,將自己身上僅有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記憶回到兩年前。
他就是這樣保護被那些老板騷擾的葉之吟,將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程時逸確定以及肯定,就是葉之吟,不過她當時哪裏來的勇氣。
程時逸看了看桌上的東西。
「一堆試卷,她不想活了。高三?她也不大啊」
他從原來的班級拿了瓶牛奶和一點麵包放在她桌子上。
「她應該就在教室睡了吧」
他把窗戶什麼的開了一些,把她旁邊的關了,拉上了窗簾。這樣會不會暖和一點。
「我為什麼要做這些?」
程時逸倒是反問起自己來了。
「哦,我收了她保護費。」
「那我好像是要保護,不對,是“照顧”她」
他出門給她留了一盞燈。
葉之吟醒來的時候是早上7點多了。
她伸了一下手,有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
準備伸手去撿,背後的衣服順著滑了下來。
「這衣服?」
她撿起了地上的東西。
「麵包?」
這些東西哪裏來的。
她不解,衣服也不是她的啊。
她也不想管這麼多了,她想出去吃餛飩。
起身把外套順勢穿上了,確實有點冷。
一張紙條掉在了地上——
“保護費的特權”
保護費?
葉之吟仔細回想了起來。
是程時逸。
這衣服是他的?他怎麼會在學校?
她走出了教室,站在走廊吹了會風。
沒什麼人在,她出了校門。
門口的安保叔叔早早就來了,跟葉之吟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