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叮鈴~
“南山之首,曰鵲山,其首曰招搖之山,臨於西海之上……應該是這了吧?”
一座山峰頂上,一名身姿高挑的白狐耳少年站立之上,少年眉眼如刀青絲即腰俊朗豐凡,發絲以一根紅繩將末稍束起,陽光照在發間,發絲晶瑩剔透熠熠生輝,眸子幽藍如純淨的寶石般明亮,眼角微揚邪媚勾人,身著著玄墨藕絲雲紋繡金青竹裳,在山風中衣袖如蝶舞露出手臂上的護臂,護臂青銅鬼麵古樸厚重,腰纏纏枝繡金蓮花如意帶,腳踏暗金祥雲翹頭靴,腰上掛著個鍾形鈴鐺十分的古樸,鈴身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紋飾,有的隻是布滿整個鈴身的坑坑窪窪如隕石坑一般,中心掛著的是一顆黑色的上有七竅的小石頭,整個人英姿颯爽挺立如鬆,好一個翩翩少年郎!
少年此時正手捧著一幅古老的長卷,古卷寬二尺長十二尺,皮質,不知道是什麼生物的皮,隱約有雲雷紋浮動,上繪天地山河日月星辰並標有名稱畫麵栩栩如生仿佛卷中自成一界。纖細修長的手指指著古卷上的一處對照著凝望著不遠處的山脈喃喃道。
忽的!一陣山風猛的吹過!山峰頂上那名少年郎不見了蹤影,猶如鬼魅,隻留風中傳來少年腰間鈴鐺發出的悅耳鈴聲,細聽之下靈魂被安撫了一般,而在其原先站立的地方沒留下一絲一毫的印記,仿佛那地方原先並沒有人站過。
“嗖——”一道身影於古木密林間穿梭跳躍,“怪哉!”
少年停下立於一株古木枝頭上,雪白狐耳微動,警惕的張望四周,四周寂靜無聲,望著那明明生機勃勃卻無鳥獸之聲的四周神色凝重,於林間穿梭不乏看見鳥獸之巢非是死地,不正常!
正想時。
“嗖——!”少年側身閃躲,一支利箭擦過袖子狠狠的釘在身後的古木之上,“誰!”不得回應,隻有一支支利箭接踵而至。
“鴻鳴!”一聲輕喝背後的古卷展開一角,一柄長刀從中飛出,刀身長三尺是把直刀狀若殘虹,通體血紅晶瑩剔透如血玉雕成,上有八條如龍般的天地道紋在刀身遊走,少年持刀杵地,周身浮現三尺刀罡,利箭盡數被斬落化作粉末。
暗處之人見偷襲無果便向密林深處奔去,少年恐有詐立於原地未動輕喝了一聲“殘雪!”一條白練如蛇般從袖中飛出向密林深處追去,白練勝雪上無天地道紋確如活物十分不凡。
不過三息殘雪裹著那偷襲者飛了回來,那人被裹成了一個蠶蛹,不停的扭動掙紮,少年揮了揮手殘雪鬆開了裹住其頭部的部分露出其臉,竟是一隻禺!細看卻又有些不同,其耳部雪白,身高七尺。
“為何無故襲擊於我?”少年問道,那白耳禺閉口不語怒目而視齜牙咧嘴的,少年一笑,輕點了一下殘雪,殘雪開始緩緩收緊對其開始了絞殺。
一息、兩息、三息,白練之下傳來骨頭的哢嚓聲磨擦聲,而少年冷漠的靜立於一側,對事情的起因其實也並不是很在意,區區箭矢也佩傷其?沒有直接斬殺不過是因為習慣性的想審訊一二罷了,對敵人仁慈怕不是腦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