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柳笙,宋柳笙!
我重生了,就像靈魂穿梭在不屬於自己的世界一般,我重生在在自己出生的時刻。
上一世,我父皇在我五歲歲時被皇伯父篡位殺死。
皇祖母沈氏見我不得寵,便棄我在宮裏隨意生長。
八歲我就被皇伯父宋靖祈送給北漠皇帝齊臻,備受折磨。
我備受折磨,是因為我的母親,她是齊臻的白月光,而我是他的白月光做人妾室的產物。
齊臻既享受我像母親的肉體,又恨我是宋靖元的女兒。
我最好的兄長——俞東煦,為了去北漠冒險救我死了。
我自此再也沒見過陽光。
母親沒死,她知道我受了折磨,自刎在齊臻麵前,隻求他放了自己。
齊臻見母親死了,更是折磨我,我隻能每日蜷縮在角落裏不敢麵對。
我就這樣被餓死了,我連窗戶都不敢靠近,我不敢去找食物,就這樣被折磨被餓死。
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少歲死的,隻知道齊臻抱著我的屍體,很難受很難受。
他在向母親懺悔,可他犯下如此罪孽,囚禁侮辱了自己心愛人的女兒。
他隻能把我的屍體燒了,好像沒發生過這件事情一樣。
我的靈魂穿梭、遊蕩,不知過了多久,我重生了,我要改變這一切!
我出生那天好像有人要把我搶走,她身上有北漠人的味道,我到死也記得那個人的味道。
還好,父皇的婢子救了我,當時的父皇還是皇子。
父皇還是如上一世一樣沉溺於母親的死。
我被徐氏喂養,她很溫柔很好。
俞東煦也有時候會和母親徐氏來找我玩,看我可憐皺巴巴的,發誓一定要好好護我周全。
徐氏隻當他小孩子玩笑,我卻知道他一直守諾到死。
這一世,讓我守護你們所有人,我的父皇、母後、我愛的一切的一切!
我身邊又多了一個芷兒和一個吉公公。
吉公公每每單獨對著我時,便嘮叨沒完。
他隻說些母親的壞話:沒良心、小氣鬼、不負責、也沒給孩子做件像樣的衣服留著等等。
其實我知道他很掛念母親,覺得她死的冤枉。
我很奇怪,大家為何不去亂葬崗翻找母親的屍體?
後來,我父皇帶我去了母親的墓碑才知道,原來安氏還給她立碑了。
後來,我才知道大家以為她死,都是安氏做事不認真。
安氏隻顧讓父皇和齊臻傷心的時候找個假的墓碑哭訴,自己可以在暗地裏笑二人蠢。卻沒親自送去亂葬崗,反而給了母親一線生機。
上一世,齊臻質問母親:“你現在才出現,那你之前都去哪兒了?”
母親很絕望,隻想要回她想了多年的女兒,都有些語無倫次:“我在宛城。你恨我就殺了我,我孩子她能不能放了!”
“不能,我想了你這麼多年,你告訴我你還活著?”
“我隻能每日見到你的女兒在自己身邊,就仿佛你在身邊一樣。你現在告訴我你還活著?”
“你叫我如何麵對你,你女兒成了我的人,我禁錮她隻為得到你?”
“你和她隻能活一個!”
母親毫不猶豫自刎在齊臻麵前。
齊臻狂暴的怒吼,母親才三十多歲,兩鬢斑白,應該是找了自己很久很久。
這一世,說什麼我都要去找回母親。
若父母在一起,自己會不會也是受人保護尊重的孩子?
我想試一試。
我努力長大,成為眾人喜愛的小圓子。
父皇看見我圓潤的臉龐,也開始處理政務。
我被他抱著,在崇政殿裏玩耍。
我在崇政殿亂玩亂蹦,終於找到皇爺爺留的秘鑰。
上一世,這個秘鑰被皇伯父得到,聽說他靠著這個得到很多礦山。
秘鑰我交給父皇,父皇見到秘鑰問是哪裏找到的。
自己把位置告訴他,他找到礦山的圖紙,從此不再頹廢,開始聯係烏山派的人。
我三歲的時候,父皇已經憑借一己之力收複了烏山派東南西北四大分部。
宮裏除了梅妃,多了幾位嬪妃,我與她們並不熟,她們也不敢輕易來招惹我。
我隻對著他撒嬌,父皇就知道我想要幹什麼,他已經與上一世不同。
俞世子老說要我去做他家媳婦。
徐氏不肯,說要俞東煦科考升官,作了駙馬便不能做重臣。
我知道她的意思,可是俞東煦是我上一世的光,我唯一的光,我不想遠離他,我想保護他。
我便裝作天真無邪的樣子,非要煦哥哥陪自己玩過家家。
俞東煦也很配合我,玩些小孩子的東西。
我享受著春日的暖陽,靠在我最信任的人身上,我們是最好的搭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