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剛剛不是說道這女鬼失憶,然後我們就在這個舊校舍裏麵尋找,看看有沒有關於她生前的東西,能夠幫她恢複記憶。”
“之後是不是找到封印那惡鬼的東西,然後某人手殘將其打開了。”聽到這裏,齊航的目光看向李翔宇,這不就是典型的不作死就不會死嗎,兩個無聊的家夥竟然發起善心幫其鬼來。
“恩就是這樣,起初誰知道那破壇子封印了惡鬼。”這個時候李翔宇終於開口了,為自己的過失狡辯起來。
“那壇子上麵有沒有貼上符紙?”
“我記得是貼了的。”李翔宇回憶道。
“那你還去打開?看不出來你膽子也不小啊。”齊航滿臉詫異,為什麼感覺自己的智商今天報表了呢,難道是有兩個二貨在襯托。
“我以為女鬼的記憶被封印在壇子裏麵了。”李翔宇小聲嘀咕,心底有些發虛。
“你以為?以為什麼?你什麼都不懂就不好去碰好嗎?鬼怪這些東西我都是能避則避,你們偏偏要闖上去,嫌命長了是嗎?”齊航的語氣不自覺有點重了,自己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
“我……”李翔宇本欲繼續狡辯,但卻找不出話來反駁。
“給我具體描述一下那壇子。”齊航吸了一口氣然後吐出,平靜了下內心。
荃縷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齊航,不知道為什麼齊航一遇到關於鬼怪之內的事,脾氣就會有些急躁,可能如今的他還是無法忘懷父、母親的死吧。
“那壇子不是很大,一隻手就能握住三分之二左右,壇口是被一個破碎的碗蓋住,它的上麵貼有一張黃紙,疑似符紙。被我輕輕的撕扯到一半的時候,一股黑色煙霧轉進我的身體,讓我四肢瞬間無力,莫不是蕭薑就在一旁不遠處,發現這個狀況,馬上帶我遠離那裏,可能我早已經死去。”
“哦哦,之後呢?”齊航點頭表示了解。
“之後那個壇子裏麵傳出讓人心底發寒的笑聲,我們知道闖禍了,馬上拚命的跑,跑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出口,還發現這裏的一切都變得嶄新嶄新的,完全不像之前進來的那般破舊。”李翔宇慢慢回憶。
“這麼說,封印隻解開了一半。”齊航總結道。
“那我們重新去把符紙貼上,你看看行不行?”蕭薑插話進來。
“行是行,不過現在那鬼差不多要破開封印,來不及了。”齊航想了想說道,緊接著又問:“都過去一天,你們不餓嗎?”
“過去一天了嗎?難怪我說肚子怎麼隔一會兒叫一下。”聽到這個消息,蕭薑反應過來,摸著肚子道。
齊航右手輕拍二十四宮,取出兩個麵包交給兩人:“先補充一下體力吧。”
“咦~你從什麼地方掏出來的?”蕭薑好奇詢問,之前不是已經仔細的檢查了齊航的身上。
“管那麼多作甚,吃你的。”
齊航說完話,轉向女鬼問道:“姑娘想必應該恢複記憶了吧。”
“恩,她恢複了。”蕭薑般吃般插嘴回答。
見狀齊航瞪了他一眼:“吃還堵不上你的嘴。”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接嘴,不接,我吃麵包。”蕭薑點頭稱是,餓死小爺我了,“那個你帶水沒?”一直吃麵包有點幹。
齊航再度從二十四宮中取出物品——兩瓶普通的礦泉水交給蕭薑,然後回過頭對著女鬼說:“姑娘能否告訴我,你是怎麼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