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他想親近還得找借口。
再這樣下去,什麼借口都要找完了。
劉世傑見他陷入糾結的情緒中,暗地裏教了他幾招。
當時顧屹寒還有些質疑。
劉世傑拍著胸膛,保證地說:“以前我追女人的時候也是這樣,尤其是對強勢的女人。”
“王妃很厲害,人也聰明,這個時候王爺就要示弱,要學會撒嬌。”
“這樣就會讓她多保護您。”
“保護著保護著,或許王妃就會對你上傷心。”
“一個女人一旦開始心疼男人,就是她愛上你的前兆。”
說起這些套話,劉世傑嘴皮子溜得很。
仿佛真的經驗十足。
在他的慫恿下,顧屹寒聽了照做。
於是,就有了以上的情景。
他居然被雲箏嫌棄了!
劉世傑將這一切暗中看在眼裏,心裏也有些為難,“沒想到王妃居然不吃這套?那就換一個!”
顧屹寒遲疑地問,“你確定?”
第二個計劃似乎更不靠譜……
“確定!”
劉世傑咬牙,將銀票放到顧屹寒的手裏,“大不了死馬當活馬醫!”
“……”
顧屹寒很無語。
但又沒辦法,身邊隻有劉世傑這個狗頭軍師。
如果他去問雲箏身邊的丫鬟,那麼很快就會讓雲箏知道。
他怕她笑話,自然做什麼都要小心翼翼。
“那就實行第二個計劃吧。”
顧屹寒默默安慰自己,還好現在有時間可以耗下去。
劉世傑立馬聽令,將輪椅往外推走。
實驗室中,雲箏正埋頭苦思改藥方。
兩個時辰後,她才摸著幾粒黑色藥丸出來。
“解藥雖然做成了,但還是需要找活物試藥。”
她立刻喊雲香過來,“去外麵買幾隻活禽回來,速度快點。”
雲香沒多問,立刻去辦。
一刻鍾後,幾隻大白鵝闖進了王府中。
或許是大白鵝還不習慣,一進王府,就逮著人的屁股啄。
有家丁看不過想去抓,卻被其他人警告:“這些鵝可是王妃點名要的,出了問題可是要負責。”
頓時,沒人敢管了。
但凡大白鵝經過的地方,幾乎都能聽到人的慘叫聲。
一時間府中的人紛紛躲避。
大白鵝越發囂張,不知不覺溜進了住院。
院子裏,劉世傑和顧屹寒站在池子旁邊練習著。
他指著池塘裏開得正盛的荷花,“王爺看好了,你就學著我這個樣子去摘花,然後,一不小心,就像我這樣——”
劉世傑彎著身子,踮起腳尖,伸出右手,往池子裏的荷花靠近。
他臉上露出一副吃力的表情,要笑不笑的,“王爺的表情一定要很深情很專注,這樣王妃看了才會感動。”
顧屹寒別扭極了,“她能感動什麼?”
這樣的行為表演對他來說實在難度太大。
劉世傑著急地說:“王爺,你都這樣了,還想著摘花送王妃,還親自宅,這不是很能說明你對王妃的愛意麼?”
“別看這個細節很小,但王妃萬一吃這套呢?”
“……說的倒有幾分道理。”
顧屹寒摸摸下巴。
“好,那王爺來試試。”
劉世傑滿意地笑著,將輪椅推到池子邊,“這樣的動作要反複練習幾次,這樣就能自然而然的表現,不會讓王妃產生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