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變化未免太大。
雲箏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王爺,你這是想耍無賴嗎?”
“怎麼會?”
顧屹寒哪裏會承認,拚命想著挽尊,“本王確實無法做到,這也不是本王的本願,為了不讓你失望,不如咱們折中一下?”
雲箏驚訝地仰頭看他,“賭約還能折中?”
“既然是賭約,自然是讓勝者勝,這不就可以了?”
顧屹寒笑眯眯地道:“本王知道你喜歡銀子,不如就把剛才的銀票抵給你,讓賭約作廢?”
雲箏至今還能想起那疊銀票,多少有個千兩。
但她不願意就這麼放過他,於是壞笑一聲,故意為難地搖頭,“我也想啊,但是王爺,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您若是折中了,您在我心裏高大威武霸氣的形象可就被破壞了。”
“那你想如何?”
顧屹寒聽了,頓時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很有問題。
不能讓她覺得自己的形象變差了!
雲箏忍住笑意道:“我有個辦法,可以不讓你走動,也能完成賭約。”
“哦?”
顧屹寒頓覺她的笑容壞得冒泡,但心裏的好奇已經被勾了起來,“你能有什麼好主意?”
他心裏還是不願意去學狗叫的。
而且還是當著所有下人的麵叫,傳出去他還有麵子嗎?
“我要你先答應,這個事情比較複雜,大概還需要幾天才能做好。”
雲箏說得雲裏霧裏。
顧屹寒聽得也雲裏霧裏,再三追問下,雲箏就將嘴巴閉得緊緊的,半個字也不想透露。
引得顧屹寒晚上入寢的時候,就連做夢都夢見雲箏逼著他學狗叫。
半夜時,他驚醒過來。
轉身一看,身側的小女人睡得無比香甜,隻是睡姿並不雅觀,兩條腿都伸出被子不說,褲腿全部卷到了大腿上。
黑夜中,兩條腿白得發亮。
顧屹寒艱難地轉移視線,無奈地將被子重新蓋上去,遮住了乍泄的春光。
等他重新躺下的時候,心房依舊躁動不停。
不僅如此,心口的熾熱很快傳到了下腹某處。
自從雲箏那一日幫他下針後,他每天都能察覺到下身的反應。
不用巨大這個詞語,壓根形容不出來。
偏偏雲箏每次睡覺總能滾到他懷裏,他推開是一種折磨,不推開也是一種折磨。
一個是身心煎熬的折磨。
一個是不忍看她遠離自己的折磨。
不管是哪一種折磨,對顧屹寒來說都無法忍受,但又隻能選擇忍受。
就在他焦躁不安的時候,小女人翻了個身,一腳再次踢開被子,伸手將他手臂抱住。
那圓潤的胸-脯,在他有力堅韌的臂肌上毫無意識地滑動。
惹得男人喉嚨裏不由自主地呻吟一聲。
“唔——”
顧屹寒頗為頭痛,看了一眼下腹的動靜,最終還是將少女推到了一邊。
“真是折磨人......”
等他重新躺下的時候,已經滿頭大汗。
即便如此辛苦,他也希望夜晚慢點過去。
這樣,身側的那個人會一直待在自己身邊。
顧屹寒苦苦睜著睡眼,看著窗外竹影斑駁,花影搖曳,心中的執念再次洶湧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