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爺,話可不能亂說,你說我害人,有什麼證據?”
雲箏知道他來者不善,不免語氣也很不好。
態度更是不想配合調查。
宋管事終於等來了這一刻,立馬對這位紅色鎧甲的軍官問候:“徐大人來得正是時候!”
“這個人不僅在永興賭坊裏鬧事,還耍老千,騙了我們三萬兩白銀,還對老劉下手!”
這一句話就將雲箏的罪名全部定下!
圍觀群眾頓時炸了!
“宋管事怎麼說得出口啊,明明是這位公子爺憑本事贏的!”
“是啊,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麼!”
“還把徐朗這個兵部侍郎請來,這是要搞大事啊!”
麵對他們的聲討,宋管事臉不紅心不跳地反問,“憑本事還是出老千,我浸淫這行當多少年了,我還不清楚麼?這人分明就是出千欺詐!”
“你們幫她說話,是不是也是她的同夥?!”
這話一出,眾人也回過味來,永興賭坊要對這公子爺下手了!
甚至還安上了這樣 的罪名,很明顯是想對他下死守!
徐朗立刻揮手,“把無關緊要的人請出去,免得打擾本侍郎辦案!”
在官兵和護衛的聯手遣散下,無數的賭客戀戀不舍地離開。
甚至還有人舍不得雲箏就這麼被抓,非要拉著她的袖子問,“敢問你是哪家的少爺,需要我們給您家人報個信不?”
雲箏雖然覺得此人莫名其妙,但心裏還是有些開心。
看來,這人是被她的手段給征服了,徹底成為了她的腦殘粉。
雲箏有些不好意思。
拿塊磁鐵裝逼居然有這麼多人信了。
她想笑,又笑不出來。
宋管事見她居然還有心思笑,幹脆點破了她的身份,“她哪是什麼少爺,分明是女扮男裝的九王妃雲箏!”
“什麼?!”
還有一撥人沒走,聽到這話,個個被震驚得呆若木雞。
“九王妃?就前幾天被抬進去的雲家嫡女?”
“賭神居然是個女的?還是雲家那個廢物?”
“我的天,這是在做夢吧?!”
“她是窮瘋了嗎,來賭場贏錢?”
雲箏聽完這些議論聲,哈哈大笑,“沒錯,我就是被逼得窮瘋了,九王府有多窮你們難道不知道?”
她故意這麼說。
圍觀人群一臉懵逼,“堂堂王府怎會缺錢,你怕不是在開玩笑!”
“可是之前我帶的一百兩銀子就是王府所有的儲蓄,我若不是被逼的走投無路,怎麼會來這裏?”
雲箏露出一副有苦不能說的委屈神情,仿佛路邊的狗都欠她一筆錢。
委屈得還真是理直氣壯。
“既然九王妃親自承認自己自此非法鬧事,以及有謀害他人性命的嫌疑,還請九王妃隨我去刑部配合調查!”
徐朗沒有給她太多時間,命人拿著鐐銬就要將雲箏帶走。
“誰敢動王妃!”
雲雅第一個站出來,擋在雲箏的身前,毫不畏懼地道:“王妃從沒有害人,你們查都不查,就汙蔑王妃,還有沒有王法?”
“說得好!”
雲箏笑嘻嘻地為她鼓掌,“拒絕背黑鍋,從我做起,你說我害人,不如去看看老劉到底有沒有死?!”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徐朗不得不看了一眼老劉。
此刻,老劉上身赤裸,下身就穿了一條小褲,前胸手臂紮了數十根銀針,人卻依舊昏迷不醒,看起來頗為凶險。
徐朗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老劉這是被你紮出了問題,你還說自己無辜?!”
雲箏環臂而笑,“我在給他治病,你眼瞎?”
徐朗對她這種淡定又輕蔑的語氣很反感,冷冷道:“我從未聽說九王妃會醫術,你分明是在害人!”
“來人!”
“將雲箏等人強行帶走!”
徐朗大臂一揮,立刻有幾個人高馬大的兵爺就要上來強行綁人。
雲雅雲香急了,“王妃,這可怎麼辦?”
看徐朗這操作,分明是想強行定罪,根本說不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