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你的任務,就是把麻藥放進賀承衍的酒杯裏!”

“剩下的事情,交給殺手去做!”

“賀承衍一死,就沒人再能控製你的自由,我不嫌棄你是寡婦,你也別嫌棄我做過鴨~”

男人惡毒的聲音,混合著拇指擦動打火機砂輪清脆的聲音,響徹整間屋子。

魚淺迷迷糊糊中睜眼,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哎鴨握草,兄弟duck不必!”

卻驚悚地發現,自己腦袋被奇怪的東西卡住了。

導致她呼吸困難!

“就就額,就就額……誰來就就額?”

魚淺撲騰著大喊“救命”,聲音卻很快被水吞沒。

冰水猛然從鼻腔、口腔灌入。

奇怪了,自己原本正送著外賣,風馳電掣在鄉野小路上。

一拖拉機大叔和她並排而過,罵她是豬。

魚淺比劃了個中指,客氣回懟,“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黑毛豬!”

一回頭,迎麵撞上了野豬群。

她肥肥的軀幹,像顆爆米花般,被炸了出去。

倒在了田梗上,昏死過去。

果然,荒郊野外的單子不能隨便接呀!

那麼問題來了,這是什麼鬼地方?

沒時間想太多,再不努把力,小命都要交代在這裏了。

魚淺咬著牙切著齒,緊緊繃著臀大肌,一個發力。

“嘭!”

她那顆飽經摧殘的小腦袋,總算被解救了。

魚淺內心的bgm如煙花綻放!

家人們,自由了!

但素,嘚瑟的小心情僅僅保持了不到3秒。

她揉了揉腦袋,無意間瞟見,剛剛卡住自己的,不是水溝,而是個抽水馬桶!

簡直令她震驚到基因突變渾身觸電!

“嘔……”

頂著一頭疑似人類排泄物的魚淺,搖搖晃晃起身,恨恨地一把拍在推拉門上。

衝到浴缸前趴下,“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奶奶地!”

真是酸奶兌牛奶,辱上加辱!

清理完,魚淺裹著浴巾,緩緩站起身。

揉著疼痛欲裂的太陽穴,一臉懵逼地走出浴室。

藍色歐式沙發裏,坐著個浴袍大敞的男人。

男人生得極美,有著如刀削般的側顏,鼻梁英挺如畫,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浸濕。

視線微微下移,滑過男人微凸的喉結,緊致飽滿的胸肌,血管爆筋,泛著冷白的光。

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房間會有個美男子?

魚淺都不敢想,一打眼看見一性感尤物還露成這樣,是什麼心情。

鱷魚的眼淚,情不自禁從嘴角滑了下來。

這特麼是不花錢就能看的?

男人右手撫著高腳酒杯,晃動著把玩,左手指尖餘煙嫋嫋,一派悠閑。

看見魚淺走了過來,彈了彈煙灰,眼神上上下下打量著她,魅惑至極,“賀傑這短命鬼,可真是沒我有福氣!”

說完,男人趁其不備,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帶進懷裏。

翻了個身,將她壓在沙發裏。

魚淺整個人都蚌埠住了,老天爺呀,這是什麼大型真香現場啊?

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手,抵在男人堅硬的腹肌上,向上攀爬。

“一塊,兩塊,三塊……”

排骨,精瘦,沒有多餘的膘。

轉念一想,這要是頭豬,燉起來鐵定柴。

“喜歡嗎?”男人愣了下,附在她耳邊,低低笑了聲。

魚淺懵,“喜歡啥子?”

男人捉住她的小手,帶向腹股溝的方向,“摸摸看,我和賀傑,誰的更威猛……”

魚淺:?!

千鈞一發之際。

門忽然開了一個縫,保鏢探進頭來,“賀承衍出現了,二位要不要避避嫌?!”

想到今晚的計劃,男人不禁有些擔憂,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