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別跑!”兩個穿著便衣的警察對著一個穿著醫院病服的十幾歲的孩子說道。此時他們跑到了一棟高樓上,那兩個警察累得氣喘籲籲,扶著牆。
男孩難掩心底的恐懼,用著不怎麼熟練的腳害怕的向後挪,一般這種時候要不小心被絆到。
天色陰沉難看,像把臭水溝裏的水蒸發形成的。天台上男孩不小心摔了下去,兩個警察猛的一驚,想跑過去抓沒抓到,卻被一陣莫名的引力拉落了天台和男孩一起墜落。就在快接觸地麵時,男孩消失了。兩個警察眼睜睜看著男孩不見,然後重重的砸在地上,一動不動。周圍響起的警鈴,血徹底染紅了孤寂,從天上降下幾片雪花,其中一片緩緩落到了薑立綏眼角,然後融化。更多的雪花飄落慢慢的覆蓋了他們。
三天前,警察局。
“老綏,快來,發生了一件大事。”付柊順勢摟過薑立綏的肩靠近他耳朵說道“剛剛我聽刑偵隊那邊接到報案,一個殘廢了好幾年的老公突然站起來了然後把他老婆殺了。你說裏不離譜?”付柊,小名月冬,警察局人盡皆知的薑立綏老跟班,和薑立綏一起進的警察局,從那時起就天天跟著人家。
“什麼時候的事了?”薑立綏玩著手中的筆問道。
“不久吧~”ooo自己也不知道,看向了泄密者小姚。
“哦,綏哥,剛剛的事。我看大概是15點十幾分的時候,對麵陽台上有人親眼看到了,就報了警。”姚笑笑邊吃泡麵邊說道。
“那個男的抓到沒?”
“這我也不清楚,刑偵隊剛去我也沒去啊。”小姚一臉無辜的說。
“不對,你問那麼清楚幹嘛?你不會是……”付柊後知後覺,指著慢慢站起的薑立綏。“不行啊,老綏,你現在在觀察期,局長說了不讓你摻和的。”付柊勸著薑立綏,可薑立綏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付柊重重的坐下,一旁的姚笑笑說道“哥,你怎麼不去追綏哥啊?”
“這,我想追也追不上了。”付柊滿臉無奈的說。
“哦對!哥,綏哥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局長要罰他啊?”姚笑笑扶了扶黑框眼鏡問道。
“你怎麼不問他自己去?”
“小女子哪敢啊?”姚笑笑提高聲音,捏著嗓子。
“噗,還真是。快快,來,我跟你講啊,你可不準亂傳。”姚笑笑向他比了個OK的手勢。“這事還跟一個小男孩有關,老綏他有一天接到小學老師的報警說,她們班裏有個孩子像是被家暴了。”
“然後呢,然後呢。”小姚眼巴巴的盯著付柊。
“我不是正要說嗎”付柊無語的說道。當時我被局長叫去給小學生宣傳禁毒,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問老綏他也隻是模棱兩可的回答幾句。
大概就是,他們去查了男孩身上沒有明顯的傷。本來找不到有效的證據就應該結案的,可老綏偏偏一口咬定男孩就是被家暴了。為此還和男孩爸爸打了一架,所以就被局長處置了唄。
“可是,我覺得綏隊這麼做,總有他的道理嘛。”
“後來我去看了那個男孩,瘦倒是瘦了點,但是也不至於皮包骨,而且殘疾人瘦點也正常”
“殘疾人!?”
“對啊,剛剛沒跟你說嗎?”姚笑笑一臉鄙夷,你沒跟我說的樣子。“好吧,就是男孩的腿是殘疾的,當然這個點是查過的沒問題,先天殘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