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羊是宛哥河流域一個小國,卻因肥沃的土地滋養了億萬朵罪惡之花。
當地人民苦於貧困艱難,從而聚集起來推翻了外國黑暗勢力的控製。
本以為能過上幸福美好的新生活,誰知多年戰爭使國家動蕩不安,各方勢力互相傾軋,讓本就貧困的地區雪上加霜。
新政府無力重振經濟,各方黑暗勢力風起雲湧,經過血腥暴力的你爭我奪,其中最大的一股武裝力量壟斷了整個地區,發展起蓬勃繁榮的犯罪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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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封閉的房間裏,數十個高清大屏循環監視著這所境外賭場上的賭客動向。
這裏是綿羊國經濟最發達的城市萊城,也是著名的黃金賭城。
金芽叼著雪茄高高在上的坐在特製沙發上,斜著眼毫無溫度的打量著跪在地上的幾個死豬般不吭一聲的人,他們都輸光賭資把命留在了這裏。
靠牆的幾個體格健壯的大漢背著手一字排開,一看就都不是善茬。
“這個送走做豬仔……”金芽隨手指向一個麵容清秀的男子。
視線下移,一個渾身健肉的黑胖糙漢如山一般跪倒在地。
金芽猥瑣的摸了摸下巴,意味不明的打量著糙漢。
“送我房間去……”
魁梧大漢聽到金芽的話,不敢置信的抬起頭。
“啊……你要日老子?死變態!我打死你!”
待確認指的就是他,登時暴起,如熊嘶怒吼一聲,握緊拳頭,不顧一切的衝向金芽…
麵對突如其來想要索命的大漢,金芽麵不改色蔑視的看著他。
鬥大的拳頭離金芽還有一厘米距離的時候……
‘砰~’
子彈貫穿了大漢的眉心。
彈頭近距離的衝擊力,震得大漢身體瞬間條件反射的向後一抖,重重摔落地麵。
金芽身後一名矮個肌肉男顯出身形,他猶嫌不夠似的上前朝地上奄奄一息的漢子心髒位置又補了一槍才收手,接著,警告的瞟了眼在場跪著的人。
屍體很快被拖走,地上蜿蜒曲折的血跡也被迅速擦拭幹淨……
田良午跪在地上,頭越埋越低。
子彈的聲音震得他頭皮發麻,雙手止不住的顫抖。
“哎喲……這是老熟人啊……又見麵了。”金芽湊過來微笑道。
“金哥,你寬限幾天,我回國一定湊齊欠款,我還有套房子沒賣!你饒了我這次吧,啊?”田良午討饒道。
“饒了你?可以!”
“謝謝!謝……”
“不過,你得留下點利息……上次留了一個腎,這次……”金芽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
“金哥,再來一次我肯定活不成了,我求你了,我這身子骨禁不起折騰了……”田良午嚇得雙手合十不停跪拜起來“你放我回國,我這次一定給你帶錢回來,我老家還有個閨女……”
“哈哈哈,你他媽真是個孬種,自己的閨女也要賣,你真是比老子還像畜生。”金芽彈出耳屎嘲諷道“你女兒是什麼稀罕東西,值得我放你回去帶來?我這裏女人多的是。”
“不不不,我這閨女是前妻生的,她不值錢,她老娘值錢,我那前妻躲我很多年了,隻要我把她閨女弄過來,不怕她不出錢贖人。”田良午抹掉臉上的耳屎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