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無名的小山峰上,卻聚集著上百人。王騰望著不斷到來的修真者,一臉憤恨。這群追兵卻隻圍而不攻。“王施主,放下屠刀吧。那樣老衲還能保你魂魄不散,讓你安心轉世。”追兵當中以七人為首,七人之中的老和尚開口說到。“放屁,這個時候你們就慈悲為懷了?之前唐宗為了一枚小小的玉簡而滅我宗門時怎麼沒看你站出來?”王騰從懷裏拿出那沾滿著鮮血的玉簡,這枚玉簡是三年前從天而降,落入白煙宗的,那時王騰隻是白煙宗宗主的七弟子。據說玉簡裏擁有著無上功法與資源。可是由於二師兄風鬆的背叛,將玉簡的秘密泄露出去,便迎來了唐宗的圍殺。白煙宗隻是一個中型宗門,並沒有反抗頂級宗門唐宗的能力。而玉簡的使用方法一直到現在也沒有被發現,白煙宗拚勁全力,隻讓王騰帶出了玉簡逃了出來。隻可惜,唐宗不斷的追殺使得王騰不得不到處奔跑,直至這座小山峰上被人圍了起來。“我唐鳴可以在這裏保證,你隻要將玉簡交出來我保你不死!”七人中帶著鬥笠身上全黑的男人說。“哼,你們這些無恥宵小。唐宗又如何,你們其他六宗又如何!為了一塊玉簡就能同流合汙,真是看不起你們!我王騰隻恨沒有能殺了風鬆,我王騰隻恨沒有實力能為師父為師兄弟為宗門報仇!”王騰咬牙切齒,隻盯著唐鳴身後那道白色的身影,那就是他的二師兄風鬆。“放棄吧,你跑不了的。”那熟悉的聲音傳來,王騰製不住自己的怒火。也因為自己隻有元嬰期的修為而恨自己。王騰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又看了看手裏的玉簡。“你們既然這麼想得到它,不惜為了它拋棄你們的名聲。那我就要毀了它!”“住手!”“不要!”一道道來自渡劫期的法術打在了王騰身上,王騰的肉身直接被毀,可是他卻捏碎了玉簡。玉簡的碎片卻發出了五色的光彩。光芒將空間擊碎,把王騰的魂魄吸了進去就消失了。老和尚看著這等結果,在喃喃自語道:“這都是命啊,我等苦心卻隻是為他人做嫁衣。他日等王騰回來,我等又如何是好啊。”地球,一個年輕人正在看著高考複習資料,肚子卻開始咕咕叫起來。他一個人住在學校旁邊,他的父母在七年前隻留下了一筆錢給他就在一次空難中去世了。他放下了複習資料,就穿著沙灘褲白背心下了樓梯。他看著學校門口的夜市小吃攤,開始流口水。坐在了一家燒烤攤的位子上。“杜叔,老樣子!再加個雞腿!”他看著烤著東西的中年大叔喊了一聲。“好的,小子又嘴饞了吧?稍等啊!”杜叔朝著他叫到。東西上齊之後,他準備開吃。可是,這時兩夥混混卻在路邊打了起來。其他客人們都遠遠的站開了,他眼裏卻隻有食物。當他剛吃了第一口羊肉時,杜叔突然對他叫到“小心!”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隻感到後腦勺一陣疼痛。手一摸,都是血,然後就倒在了地上。“打死人了!快走!”小混混們都跑了,而年輕人則被救護車帶去了醫院。王騰再一次醒來,頭疼欲裂。當他習慣性的掐了一個清心咒時卻發現沒用,難道修為被廢了被抓了起來?記憶的碎片正在融合,他突然發現他多了一個人的記憶,在這個人的記憶中他也叫王騰,隻不過他生活在了一個叫地球的異世界。頭疼持續了正在一天,好不容易消停了下來,王騰發現自己的元嬰不見了。自己身上再也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真元,他索性不再想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這是王騰在入門以來第一次放鬆的睡著了,因為打坐是可以代替睡眠的,所以踏入宗門之後王騰就再也沒有睡過一次覺。當他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了。床邊坐著一個中年大叔,看上去有些熟悉。“嘿,王小子。你醒了?”原來是賣燒烤的杜叔。王騰回想起受傷之前的記憶,應該是杜叔送我來的醫院。“你這小子,也不知道為啥那麼嘴饞。上輩子沒吃過東西嗎?”王騰隻能是笑了笑,這個問題隻能去問已經消散了的真“王騰”。“好了,你既然醒了。那我就先走了,醫藥費呢我先墊著了。我還要去準備晚上的攤子呢。飯我也買好了,你自己記得吃。”杜叔廢話了一陣就拿著包走了。王騰看了看桌上的飯菜,不由的摸了摸肚子。自己連辟穀期還沒到,還是吃飯要緊。正當他吃著飯呢。突然一個護士跑了進來,奪走了他的飯。“誒,你叫王騰吧。你剛醒來不能吃太多。晚上你再吃吧。”“誒,我.....”還沒等王騰說完護士就拿走了飯菜。王騰不由的苦笑起來,算了先檢查檢查自己的身體吧。嗯?這裏的靈氣很少,但是卻非常純正。這是為什麼,一般來說靈氣都是因為大量的靈氣彙聚在一個狹小的地方才能形成純正的靈氣。先不管這麼多,王騰開始了對新身體的第一次內視。他突然發現在自己的丹田裏居然出現了玉簡,當他把剛吸收的一點靈氣灌入進去的時候異變突然發生了,他被吸入了一個異空間。隻見一片荒蕪的土地上有著一塊石碑,石碑上隻有八個字:不破不立,破而後立。他突然知道了,這才是那枚玉簡真正的用法。要捏碎它!一般人得到它保護好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去捏碎它呢,自己還是誤打誤撞得到了它。他走朝著石碑走過去,卻發現每走一步這片空間給自己的壓力卻越來越大。當他距離石碑還有三米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開始如炸裂的豆子一般發出響聲。王騰明白,得到它隻是運氣,但想獲得好處卻還是要實力的。他努力地朝著石碑走過去,不,還有兩米他就已經被壓力壓在了地上。王騰突然很想睡下去,就這樣一直睡著。可是,他想起了師父!他想起了為了救他而被腰斬的大師兄!他想起了被滅宗的宗門!不甘心!我不甘心!我好不容易獲得這一次新生!我好不容易獲得這一次機會!我不甘心!他開始朝著石碑慢慢的爬過去,他全身的骨頭因為壓力越來越大而出現了細小的裂縫,他的七竅在流血,可是他卻還在爬。終於,王騰把已經血肉模糊的雙手印在了石碑上。這片荒蕪的大地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