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逃婚吧!”
北茶神秘兮兮的說道。
“什麼?!”還不等雲軒反應過來,北茶就拉著雲軒的手跑了。
“……呼……呼……”
北茶拉著雲軒躲在一個荒僻的巷子裏,氣喘籲籲的喘著粗氣兒平複著呼吸。巷子外麵傳來亂糟糟的嘈雜聲響,是北家的官兵侍衛在搜尋,兼帶著雲家的護衛。顯然這件事情驚動了北家家主,也擾動了百姓,但是卻並沒有一位孩兒嬰童的啼哭聲,反倒響起官爺與百姓的和諧融洽的交流聲。
“官爺,發生什麼事嘞?搞這麼大動靜。”一位臂膀掛著竹籃,竹籃上用藍花布蓋著的,身上衣裳沒有補丁,倒是無端多出幾個兔子圖案,麵容姣好的婦女,拉著一位看著比較稚嫩的侍衛問道。
“看到我們頭手裏拿的畫像了嗎?有一位是雲家的少爺,似乎是少主,還有一位是北家唯一一位小姐,我們小姐古靈精怪的,這不拉著雲家少爺,不留信給家主,就溜出去玩了。家主急得慌,怕他們在外麵穿不暖,吃不飽,沒錢花,被人欺負,出什麼事了……特來派我們這麼多人來找呢!”這位稚嫩的侍衛回答到,“大娘,您也別叫我官爺了,雖然我也想升官加薪當官爺,但我現在就隻是一個小小的侍衛,擔不起‘官爺’一稱,我叫北浩,叫我浩子就行了。”
北浩說著便不自在的撓了撓頭,憨憨一笑。(侍衛,護衛等能冠家族姓氏的都是各家族的家生子,家生子應該不用解釋吧)
大娘聽到這,手不由自主的撫上了衣裳上的兔子圖案,吃味似的說到:“那位小姐命真好啊,那北家家主也當真是寵小姐啊,可惜啊,咱沒那好命哦……”說著擺擺手走了。
巷子外麵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來,北茶驚的環顧四周,還好還好,這地兒,官兵侍衛他們應該一時半會找不來,鬆了一口氣,就對雲軒抱怨著。
“雲軒,都怪你,要不是你動作那麼慢,我們何至於會被守衛發現,差點就被抓住了。嚇死我了……”北茶一邊抱怨似的嘀咕道,一邊用右手拍了拍自己連綿起伏的胸口,給自己壓壓驚。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左手還拉著雲軒的手,沒有放開。
雲軒聽著北茶帶著幽怨的自言自語,不由得嘴角抽了抽,隨後似想到什麼似的,微微的揚起嘴角,聽著北茶的喋喋不休。
“雲軒,難道你要聯姻?反正我不同意,我連對方是什麼模樣,高矮胖瘦,性格如何,學識如何……一切都不知道,就隻聽那媒婆說是多麼多麼的好,那媒婆還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說自己是這北城第一說媒的,她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誰知道她是不是誇大其詞,無中生有的,還有就那麼嫁與他人做妻子,相伴一生,我不願意……”北茶越說越氣,越想火越大,下意識的找發泄口,將手中的事物狠狠一用力——
“嘶~”
耳邊傳來雲軒的悶哼聲,嚇得北茶立馬鬆了力道,卻並沒有放開。北茶立刻詢問雲軒怎麼了,隻見雲軒盯著一處地方,北茶下意識以為被官兵侍衛找到了,瞬間繃緊神經並暗暗提起防備順著視線看過去,腦海一刹那浮現出一百八十種逃跑的最佳方案,在看到視線盡頭那一幕時,北茶呆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