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逐風帶著二人從後堂撤出,突然就是一陣警覺,林逐風扔出匕首擋住身後射來的飛箭,來著二人向著一側閃避,噔噔兩聲,兩根箭矢釘在那後堂的木案上,“走。”林逐風當機立斷,衝向一側的窗戶,三人衝出窗戶,飛身直奔院牆,可是院牆上卻是突然出現數名弓箭手,搭弓拉箭緊緊地盯著他們。
“三位,你們的其他三人已經被抓了,不如拉下麵罩和我們走一趟吧。”這些弓箭手的身後走出一嫋嫋婷婷的女子,手裏搭著一根長劍,“先生先走,我來墊後。”隻見那個殺衛拿著匕首就向著人群衝去,那個隱衛以自己的身體為盾,掩護著林逐風飛速靠近院牆。“先生,走。”那個隱衛身上紮著數根箭矢,蹲在地上嘴裏咕嚕咕嚕地流血,林逐風看了一眼,撿起匕首直接幹掉牆頭上正對的弓弩手,踩著肩膀翻身飛身而去。那個隱衛也徹底倒在地上沒了生息,那個殺衛看著林逐風離開後咬破後牙的毒囊自盡而亡。
林逐風繞了雲江一圈後,翻窗戶回了客棧,“玲瓏。”林逐風叫完這一聲後徹底倒了下去,“陛下。”玲瓏連忙跑過來把他背到床上,解開他的衣服,肩膀和靠近胸口處中了三箭。“來人。”玲瓏把門外的隱衛喊了進來,“現在這裏有沒有隱殺衛的據點。”,“姑娘,我們現在正在重建雲江處,據點還是不安定。”,“據點有沒有醫師,找一位馬上送過來。”,“是。”
身上盡是老傷舊傷的林逐風躺在大秦那繁華的宮殿,柔軟的絲綢,滑韌的皮毛都不如在這裏的粗布麻服。林逐風夢裏終於見到了那最早跟著自己的五百兄弟。“五百長,您來了。”,還是劉文波還是那個熟悉的笑容,那個當初被釘穿在山坡上的他的最早的副將,死前還記得要帶著洛煙盡到邊疆,死前還記得要完成任務,還輕輕地念叨著將軍對不起的那個年輕人,終於再次見到了。
“五百長,雲江城守住了嗎,五百長你是來帶我們回家的嗎?”林逐風看著那一個個還年輕的麵龐,這五百人都是各武院學院的學子,可是那已經老了的林逐風見過無數人世變化的卻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們的問題,“算了,下次見麵告訴我們吧,五百長你不該在這裏,回去吧。”
隨著那笑著的臉逐漸消失,林逐風終於睜開了眼睛,“陛下,怎麼樣了,您感覺現在怎麼樣。”,“我看見我當年的老兄弟了,老兄弟們在等著我,我們現在需要考慮撤離這裏。”,“陛下,雲江城當夜就全城戒嚴了,我們走不了。”,“不對,當夜被抓我可能會認為是前堂的三人暴露,但是當夜直接就封城,我們中恐怕有叛徒。”
“叛徒,隱殺衛完全都是顧夫子一手負責,都是忠義死節之士,怎麼會。”,“這是朕的錯誤,朕對於現在朝堂的掌控始終是威懾於朕的強權和兵鋒,現在大秦的直臣和諫官越來越少了,他們開始怕死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