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普卡王斯(神秘的山脈)山上到底有什麼?
“恐怕,短時間內是沒法上山,這次的大雪太大了,已經遠遠的超過首長的預計,他們現在正在和他們的普卡王斯(神秘的山脈)的一位守護神溝通,詢問什麼時候可以進山,首長說,這場大雪很有可能就是下給我們的,他們這裏已經兩百年沒有出現這種情況了。”
馬克說著,我點了點頭,雖然我很想現在就進山,但是這是不可能辦得到的事情,大雪太大了,出不出得去都是一個問題,但是很奇怪,為什麼下雪卻一點雪風的呼嘯聲呢,我非常的疑惑坐在床上,馬克坐了一會就走了。我趁著馬克出去的一瞬間,往外看了一眼,我發誓,如果上天能夠給我再來一次的機會的話,我絕對不會往外看那一眼的。
因為我看見了,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東西,我看見了一個龐然大物,足足有一個籃球場一樣大的怪物正在看著我,可是就等我推開門的一瞬間,它就不見了,可是我卻感覺到它無處不在,就在我的身邊正在監視著我。
我嚇的連忙給胖子寫了一封信,讓他千萬不要來,這一次我估計是出不去了。
可是就在我準備好一切要出山去送信的時候,我的病情突然爆發了,信就沒有送出去,然後我盡然忘記了那天晚上看見的東西,這一點導致讓我在之後的經曆裏麵差一點就讓胖子因為我的原因死了。
我在床上躺了幾天,慢慢的身體慢慢的恢複了,病情也因為這個原始部落裏麵好像有什麼特殊的藥物,也稍微壓製住了,我也找過馬克讓馬克幫我問問首長給我用的是什麼藥,可是馬克去問了,首長說他也不知道,這個藥是很久以前,一位路過的一個女士給的,說是以後會有人用的上。
至於那個藥是由什麼做的,首長也不知道,但是他可以確定的是,那個藥絕對是給我準備的,因為他們有一副畫,首長說見到我的第一天還沒有想起來這件事情,直到我病倒了幾天之後,他在一瞬間想起來了這件事情,然後就拿著那個女士留下的畫像更我對比了一下,說很想就把藥給我了,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
“首長,能把那副畫給我看看嗎?”、
我對首長說著,馬克在外麵之間作為翻譯,負責翻譯我和首長的話,雖然不能做到實時翻譯,需要停頓想一想,不過已經是非常好了,要是一個普通人聽見了這個原始部落的語言的話,還會一位這群人是在胡說八道。
“可以,稍等。”
馬克把首長的話翻譯給我聽,然後我點了點頭,首長就拿出一個銅鏡,而且銅鏡的背麵還雕刻著一隻正在涅槃的朱雀,我敢非常保證那就是一隻朱雀,不是鳳凰,因為我看過這個雕刻畫的原作,實在一個戰國帛書上看見的,而且那個畫還是描畫下來的,應該是描繪那裏的壁畫。
為什麼這麼說,是因為那個在戰國帛書上畫這幅畫的人畫工非常的粗糙,描畫的痕跡非常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