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吳安然,正如我的名字一樣,我這一生都沒有安然的日子,不過這都是我自作自受。
我自稱是天下第一的冒險家,一生都在全球各地尋找最危險,最神秘的地方,追尋著冒險帶給我的刺激感。
但是,我錯了,我陷入了一個無底洞裏麵,我的一生都是在被別人控製當中……
直到最後我才明白過來,要怎麼說呢?還是從那件揭露真相的事情一開始說吧。
2018年,我,胖子,麗麗三個人的冒險小隊分開,胖子和麗麗回到老家結婚了,而我出國散心去了,因為就在幾個月之前,我收到了醫院發來的體檢報告,我的身體大大小小的病有十幾種,每一種都可以致命。
但是他們又互相牽製著,一旦這種牽製被破壞,我會立刻死亡,原本我以為那種牽製會持續很久,直到前不久,我一覺醒來的時候發現,我的枕頭上全部都是血跡,連滾帶爬跑到醫院一檢查發現。
那種牽製已經有跡象開始鬆動了,我的生命很有可能隻剩下不到三年的時間了,而且這還是理想狀態,如果病情繼續惡化的話,很有可能下一秒我就會暴斃。
我把我的事情和家裏人說了一下,家裏人倒是沒有說什麼,也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除了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為我流了幾滴眼淚之外,其他人就像是稀鬆平常一樣。
這一切和我這麼多年以來,到處跑,每一次都在生死線左右徘徊有關係。
“那麼,你還想做些什麼?”
我爹問我,我詫異的看看他,自從我成為冒險者的那一天開始,我爹就再也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就連我主動和他說話他都不會理我,更別說主動我和說話了,今天居然破天荒先開口了。
“我不知道,我想出去走走,你別想太多,我隻是想出去走走看看,旅旅遊,散散心。”
我說著,我爹想了想,然後拿出一張卡說著:“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錢了。”
“你每次都這麼說,可每次都不是最後一次,不過,這一次有可能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我接過卡,沒有在家吃了一頓晚餐就起身離開了,我去到了我以前冒險過的國家,不過這一次我沒有去那些充滿了驚險刺激的神秘地方,而是在旅遊地逛了逛。我發現,像這種的旅遊好像根本就不適合我,我對此隻能感覺到無聊。
我回到了在俄羅斯的旅館,在網上搜了一下,看看有哪些不是那麼無聊的旅遊地,我發現了一個位於南美洲的一片原始森林裏麵,有一個神奇的原始部落。
這個原始部落非常的奇怪,這裏的人皮膚很奇怪,不是黑色,不是白色,也不是黃色,而是一種淡灰色。
而且這個原始部落信仰的不是神也不是人,而是一片位於原始森林後麵的一片山脈,他們稱這片山脈叫做普卡王斯,意思是我們的母親,或者是母親的子宮。
原始部落的人說他們來自那片山脈裏麵,他們的馬祖先是從山脈的某一座大山裏麵被趕出來的,可是,地質學家和無數個冒險者去過那個勘探發現,那片山脈根本不可能有生物可以在上麵生活下來。
所有去過那片山脈的人全部患上了一模一樣的疾病,這種疾病非常的致命,沒有一種特效藥可以治療,全部人都在一年後的一個月圓之夜全部死亡,死亡的方式非常恐怖。
先是心跳停止十秒進入假死,然後活過來,身體恢複一切正常,但是下一秒身體的毛孔就會全部向外滲血,最後身體表皮開始鬆動,一碰整片表皮就會掉落。
表皮裏麵長著非常多的血濃泡,身體稍微動一下,所有的血濃泡全部炸裂,身體瞬間變成一具血骨。
所有人的死狀都出奇的一致,而且是一模一樣,甚至所有人死後擺出來的姿勢都是一模一樣,所有人的死狀都是一隻手指著天,一隻手指著地麵,耳朵貼在地麵上,屁股撅起來對著天空,然後眼睛緊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