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是很漫長的。感謝在這有限的時間裏遇到你,也許你並不喜歡我寫的東西,但我仍然謝你為我而停留。
人是不一樣的,這個世界充滿了形形色色的人。有的人開朗,有的人自信,有的人沉默寡言。我們無時無刻不在遇到新的人,我們會為自己的失敗感到氣餒,我們會因為自己的怯懦感到遺憾,所以是否從前你也有一段愛,教會你寬容和溫柔。
千山總有飛鳥渡,人間再難許白頭。你走了,可是又有誰來補充我心裏缺的那一塊。也許你是白的雲,我是冷的空氣,遇在一起,你散落大地,我重歸天空。其中的熱烈任憑遺忘。
我叫張雨生,和你想的一樣,我是在雨夜出生的。農村人迷信,認為這樣的孩子是不祥的,加之後來我又死了父親,村裏人都不怎麼待見我。我的母親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對於我的父親就無從談起了。父母的結合很不友好,母親有他的傲氣,她早年的時候是不和我們家族一起吃飯的,那時候的我很不理解她,隻覺得她太過小家子氣,但是後來想想,一切都是有因有果的。母親並不是一個甘於奉獻的人,我在一定程度上繼承了她這一點。
後來我上到了初中,成績不好不差,家裏勉強能供的起我上高中。我的相貌在同齡人中還算可以,個子不高也不矮,親戚們都說我像我爸。說句實話,我是不想上學的,那對於我來說隻是種無聊的生活。我在漫長的時間裏等待救贖,可老師把我當做廢物,她會經常性的說一些刺激我的話,什麼重點初中這樣的題目是不用講的。我的大腦好像天生就有殘缺,對於情感的攝入是微乎其微,我總和母親吵架,母親不服我,我也不服母親,但好在我們的生活空間很小,我很快就能原諒她。
初見
破舊的樓道裏,張雨生在焦急的等待。老師說去搬桌子,他莫名其妙的走進了教室,一個同學立馬說到,初三在那邊。
教室裏嘈雜,窗外的樹翠綠,陽光照在上麵,有著無限的生機。下課的鈴聲剛剛響起,一群同學便圍住了張雨生,大多數都是男生,仿佛在審視自己的女朋友,莫名其妙又有深意。
在簡單的認識後,張雨生記住了大多數人的名字。他的後麵坐了個女生,有點像男的,叫陸翠瑜。
陸翠瑜說:你讀書厲害嗎?
張雨生說:還好。
陸翠瑜說:真的嗎。別到時候比我還厲害。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麵小橋流水,破舊的房屋走著行人,稻穗迎著陽光晶瑩。你就走在前麵,離我越來越遠。
小城的天氣總是要變化的快一些,不到十一月的天氣就已是冬天。雨生也算正式步入了學堂。學校的建築古樸、幽深,到處都是破舊。一條長長的石梯貫穿半個學校,石梯兩旁有著各種植物,整個學校都散發著綠意,雨氣彌漫的時候,學校就像住在了雲裏。
雨生好像突然覺得上學不那麼討厭了。家裏離學校遠,所以總是早早的來學校。學校好像十幾年沒怎麼變過樣子,每次來都是一樣。來的早就沒有事做,而我又不愛學習,於是總往廁所走,就這樣兩地往返,再靜坐思考,過上半個小時,就會有人來到教室,熟悉的聊上兩句,不熟悉的兩兩相望,等到了快上課的時候,就能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了。
嘿,sb。”雨生抬頭一望,陸翠瑜整整齊齊的出現在他麵前。陽光照在陸翠瑜的臉上,溫潤如玉、笑麵如畫。寒氣飛舞,整個世界天寒地凍,天上的雲凝結在一起,地上的人呼出熱氣,這個冬天過的很快。我近看她也好,遠看也好,很多年以後也覺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