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發生在離我們早已遠去的70年代初。
現在細細想來,那個時候有些事讓人感慨,那個歲月令人懷念,存在於那個年代的傳說細思極恐。
接下來,我帶大家一起進入那段70年代的夜路……
(以下正文)
夜半三更,在野外一條孤單的小土路上,有個身影正急匆匆的行著……
這是個寒冬,前幾日剛下過雪,還沒來得及融化的積雪一簇一簇一片一片。
四周荒無人煙。能聽見的是凜冽的寒風,能看見的是周圍的枯草和腳下曲折的小道,蜿蜒向遠方,最後鑽進無盡的黑夜。遠處的幾棵樹,彼此毫不相幹的站立著,被風一吹鬼哭狼嚎一般。
天上的月亮那是真亮,不過月光在此時此刻的環境下,好似不能用皎潔來形容,慘白比較合適。
周圍偶爾出現的一片墳塋,讓這個孤影打了個寒顫,他望了望遠方的黑點加快了腳步,左腳追著右腳恨不得一步就到。
冬天的深夜,孤獨的郊外,鬼魅的氣氛,荒無人煙。唯一的人氣,是這個人影口裏吐出的一大團一大團白煙。
在這種場景下通常能出現的角色不多。第一種:親人外出未歸,出門尋找的。第二種:家中有人病急,外出求醫的。但往往這兩種人會有顯著特點:手持照明設備伴隨著彼此交談。那麼還有第三種人:盜者。
偷盜者不同扒手,扒手往往以嫻熟快速的手法將別人身上錢財收入囊中。而偷盜者多為三更半夜潛入別人家中,悄悄盜取物品。物品多種多樣:衣物、糧食、家禽、牲畜等。
在那個70年代初,老百姓能解決溫飽即是最大的滿足,家中最大的財富莫過於田地裏的收成,錢財少之又少,“穿著褲子露著腚”在那個時候是真實存在的。
這個孤影是第三種,他不是別人,正是“騾老爹”的二兒子:邵文。(此人在上卷《夜路之鬼打牆》第六章“胡六大婚惹閻王 富貴捧場識惡張”中有介紹,在此不表。)
此時他背著半麻袋高粱,左手拎著一隻折斷脖子的雞,正在急匆匆趕路。心裏盤算著:明天就是除夕啦,這個年怎麼著也得讓自己的爹沾點葷腥。
想到這裏,邵文加快了腳步。在這種沒有人煙的曠野上,又是子夜時分,換作任何一個正常人心情也不會平靜。邵文不敢抬頭,半低著頭眼睛盯著前邊的小土路。剛剛路過那片墳地的時候,他隻是對著那些墳包一瞥,頭皮就已炸開。此時的他從來沒有如此的迫切快點到家。
一步…一步…一步……
這個時候,握著麻袋口的右手因為長時間保持一種姿勢,又酸又疼,實在撐不住了,側身把麻袋放在地上。右手接過左手的雞,左手拎起麻袋胳膊用力一甩背在左肩上。正在他側身抬頭的那一刻……直接驚出了一身冷汗,後背汗毛直豎。
那一瞬間,整個人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樣,心中咯噔一下。
心裏念叨著:這下真碰上了。
他到底看到了什麼?
我們下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