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家的兩人明顯是累壞了,什麼都不顧的往沙發上七橫八豎的隨便躺。
“陸歆睿知道你在這邊隨便殺人嗎?”延笑著問。
“她要是知道我在這邊每天都是生命受到威脅,肯定會第一時間就讓我回去。但是她不知道,連一個最基本的通訊工具都沒給我,看來是很信任你會把我送回去啊。”溫延喘了幾口氣,回複道。
“那我可不能讓她失望。”延笑道。
“但這裏明顯是需要我的幫助的吧?你可不能現在就做出鏡子來。”溫延才來這裏沒兩天,還不希望自己一點忙都沒幫上就被送回去。
“實際上鏡子已經做好了,那點貝殼其實都算不上什麼真正的材料。在你來之前,我就知道你回去隻是時間問題。”延又恢複了以前的冷漠神情。
“那你還告訴我鏡子不是現成的!”溫延有些氣不過,想去反抗卻又不知道緣由何在,自然是被延按地上,生氣的扭動兩下。
“我不告訴你是怕你嚷嚷著要一直留在我身邊,你以為我們反抗聚集者是什麼革命遊戲嗎?你這樣實踐經驗十分不足、在別的世界豐衣足食的狗東西怎麼可能會知道我的心情?”延說的十分激動,溫延卻什麼也反駁不了。
最了解自己、且最了解過去的自己。莫過於以後的自己,更何況是活生生站在自己麵前的…自己。
“你最好想清楚,我讓你待兩天就不會再讓你待下去了,因為過幾天我們就要開始攻擊聚集者了。如果失敗…”
“不許失敗!你不能死…!” 溫延的聲音足夠大,讓延聽了之後足足愣了三四秒。
“我不會死的,我怎麼會死呢。”延把她翻了個麵,說。
“但是我有要告訴你的事情。你的實踐經驗從今天就能看出來,你的核心極其不穩,出刀方式容易被看穿,出刀速度也很慢,力道也不夠。而且你還很容易被震懾到,如果我是你,已經被嚇死在聚集者大本營了。”延還是保持著壓在溫延身上的姿勢,一點點分析。
“你就不能從我身上起開?”
“而且你還有個致命的缺點,我們兩個形影不離會很容易被發現,而且你不能死,熱兵器不是開玩笑的,你還不能死。”延說著,完全忽略她剛剛的問題。
“能不能起來。”
“更重要的是,我們馬上就要開戰了,你最好今晚就回去。”又被忽略。
“起開行嗎?什麼?不行!怎麼能剛來兩天就讓我回去?我又不是來旅遊的!”溫延本來還想抗議延壓在身上的事實,聽見她這麼說又不樂意了。
“你不就是來旅遊的嗎?而且我已經重複八百遍了,這兒很危險,你上戰場就是送命。”延說。
“可是你的陸歆睿說我會來,就沒給你說過我會來幫你嗎?難不成我什麼也不幹就得回去?我不幹!”溫延掙紮的累了,氣喘籲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