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湧的浪花成了象征,傾盆大雨成了預兆。
似乎一切都有跡可循,但又尋覓無蹤。
——
風輕輕吹過枝頭,花兒草兒慵懶的曬著太陽,一棵大樹緊緊挨著圍牆,他們就仿佛是親密無間的摯友一般。
一切是那麼的歲月靜好。
下一秒……
“呼,幸好翻牆進來了,到時候找後門一定不會被發現的,還好小爺沒傻到和門衛硬剛,不然今天又要被揍了!”
少年砰的一下跳下了牆頭,可憐的花草都被踩的抬不起頭。
少年拍了拍包上從枝頭掉落的葉子,感歎一般的看了看牆頭,“謔,還真是有夠高的!”
說完,少年就向教室狂奔而去,一邊還懷疑為什麼那麵冷心也硬的風紀委員為什麼不見身影。
隻是下午,他就明白了。
“切原赤也!你早上是不是又遲到了!”
聽到這不像遠在天邊的吼叫聲,切原赤也剛走到網球部門口時,就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氣,一邊虎頭虎腦看了看四周,一邊又神經似地拍了拍腦殼,“唉,我絕對是幻聽了吧,明明一個人都沒有,黑麵鐵神怎麼可能……”離我那麼近。
“怎麼可能什麼?”
再一次聽到這不似假的的聲音,切原赤也如同機器般僵硬的一百八十度旋轉腦袋,果不其然,英明神武的風紀委員兼副部長,此時臉黑的像是要低出墨一般,那帽子下的陰影,在切原赤也看來,怎麼恐怖怎麼說。
他緊張的吞了吞口水,頭越來越低……
緊接著,網球部傳來了無辜少年的慘叫聲。
引得路過之人都不禁多看了兩眼。
而說起那天漫展後續,就是太宰治獨自回去了,泉木棲、無一郎和善逸也各自回家了。
而仁王也迷迷糊糊的忘記自己原本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思來,毫無所覺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
“嗤,仁王雅治是嗎?”
灰暗的巷口,少年身著大衣背對著仁王雅治,黑色的卷發迎風而起,慵懶閑散的聲音響起。
仁王卻沒有聽出這聲音帶有一點玩笑的語氣,是極其認真,哪怕語氣很放鬆,也有著一種讓仁王無意識的屏住呼吸。
“嗯,最近可不要幹那樣的事了哦~不然我會以為你想傷害她呢~”
聲音越來越遠,少年走向巷口深處,大片的影子淹沒了他的身影。
仁王靠在交叉路口的柱子上,微闔著眼,麵上看上去雲淡風輕,實際上額頭早就起了一層薄薄的汗。
他沒聽錯的話,最後那個字是“她”而不是“他”。
“哈——”思及此,仁王苦笑一聲,“什麼嘛,被誤會了嗎?”
不過潛意識告訴他,最好不要不把那人的話當回事。
·
少年靜靠樹幹,風輕輕抖動樹梢,天邊暮色漸漸模糊。
這個世界總是這樣,充斥著數不盡的肮髒,那看似美好的風景下,又不知道埋藏著多少血腥。
血腥味驚得鳥兒剛落地便馬上煽動翅膀飛走。
嘀嗒——嘀嗒——
流下來的是一滴一滴在指間纏綿悱惻的紅的發黑的液體。
·
一大早上,仁王就在那和自家隊員們討論著一件事。
未完待續(本章不想繼續寫了,下章再說)
\\u0026語錄摘抄
當人間一切消逝後,高山還在,明月依舊。對於人來說,真正重要的是路盡頭逐漸亮起來的那盞燈,因為你知道那盞燈下,有你躲避風雨的空間,或者有一個人在燈下等你。 - 俞敏洪《在人生的更高處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