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垚也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爾溪,兩個月未見,他的未來媳婦兒更美了,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粉膩酥容嬌豔欲滴,隻如此嬌嬌兒地看著他,便讓他心潮澎湃,目光流連的盯著她的丹唇,真的,想了好久。
譯垚眸色深深地盯著爾溪紅豔豔的唇,嗓音微啞的說道:“不知郡主能否賞口飯吃?”
為了早日瞧見她,他們一路快馬加鞭,就沒停過,至於吃飯,那就是馬背上啃幾個餅子的事兒。
“賞,賞,跟我來!”爾溪被他瞅得小心肝兒亂跳,佯作淡定,反手拉住了未婚夫的手,出了福爾康的院子。
此時,她腦子裏一點兒“洞房情歌”的影子都沒有了,未婚夫一路舟車勞頓風餐露宿,人都餓瘦了,這回來的第一頓肯定要吃好,且,她還要陪著他吃。
譯垚輕笑,隨著她輕快的步子向前走,左右看看,沒有人,連隻小飛蟲也沒有,他倏地拉住人,摟住她的小腰,一個躍起,便帶著爾溪坐到了大樹之上。
爾溪......,不餓了?不餓了?不餓了?大哥?
餓!譯垚二話不說,一手摟住了她的小蠻腰,一手固定住了她的小腦袋,唇便含住了爾溪的......
另一邊,福爾泰下了馬,剛把馬鞭扔給了府中小廝,一轉身,譯垚便不見了。
爾泰也沒當回事,這學士府就跟譯垚的第二個家似的,他也不怕他找不到地方吃飯,而且,現在,現在他的頭等大事便是吃飯,隻能是吃飯。
這譯郡王憑著他的身份最高,職位最大,一路上虐待他們,連頓熱呼飯都不給人吃,隻有幹餅子。
真的,毫不誇張的說,他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相信譯垚應該和他半斤八兩。
這個時候不想著吃飯,還能想著做什麼?
好在如此辛苦也是值得的,居然提前了兩天到了家,趕上了大哥的大婚。
而且,馬上便能看到晴兒了。
不過,在此之前,他得先吃飯,以他此時的狀態,吃下半頭麅子不在話下。
宴席上,福倫看到爾泰時真是驚喜交加啊,簡直比那會兒看到爾康拜堂還要高興上幾分。
不過,這小子風塵仆仆的,瘦了,黑了,但那眼神卻更堅毅了,看來這次外放沒白辛苦,如此甚好,甚好啊。
眾賓客也看到了福爾泰,皆哈哈笑著喊福家二公子快快入席。
爾泰衝各位同僚打過招呼後走到了他阿瑪跟前,問道:“阿瑪,譯垚呢?我怎麼沒看到他?”
“他回府了?”福倫眉心一皺,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沒啊,與我一起大門口下的馬。”福爾泰也奇怪著呢,他居然沒來這裏給他未來老丈人裝裝門麵。
果然,這個家夥,沒來這裏又沒有回王府,那肯定是去找他的小閨女了。
哼。
福倫看了眼眼前的傻大兒,不願念他舟車勞頓不欲與他多說,他就應該把譯垚那家夥一起薅過來的。
福爾泰:嗬嗬,爹啊,您太看得起您兒子了。
福倫關心的說道:“趕快入席吃飯。”
這小子都餓瘦了。
爾泰應了一聲,隨便找了個桌位便坐下了,接著,便是好一頓的風卷殘雲啊。
小夥伴們都驚呆了好吧。
兄弟,你是外放不是流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