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垚讚許道:“幹的不錯,把他們一家收監,本王先和嚴知府喝喝茶,看他能不能賣本王個薄麵,招的徹底一些,也給本王省些時間。”
本,本王?嚴知府覺得自己腦子怕是壞掉了,前些日子好像做了個夢,夢裏他女兒成了側福晉,年底後還生了嫡子。
“是,主子!”老祝回轉身時順便推了一把軍師,又對嚴知府說道,“老實點!別耽誤我們主子的時間!”
接著,推搡著軍師,大踏步的走了!
這這這……
嚴知府一個踉蹌跌便坐到了地上,完了,這招李代桃僵移花接木聲東擊西釜底抽薪幹的漂亮啊!
嚴知府絕望的看著譯郡王,喃喃自語:“本王,譯郡王,年紀輕輕發生什麼神經,往自己頭上扣什麼綠帽子,暖和嗎?有病吧?”
譯垚未來媳婦兒被罵了,他手一抬,爾泰上前就是一個大逼兜:“你放嚴肅點!這世上能給王爺戴綠帽子的也就京城那一個,你若再亂說,小爺割了你的舌頭!”
嚴知府立即捂住了嘴巴,他自然知道京城那一個指的是誰。
娘呀,不就是福倫大人家的京城一霸嘛,懂了,他丫的閉嘴!浪費了一個女兒!
譯垚看他老實了明白了,衝爾泰說道:“給他紙筆,讓他把罪行一五一十的寫清楚。”
“是,大人。”爾泰應道。
如此,譯垚在每個老祝冒充過他的官員麵前都露了個臉,不管貪官還是清官。
效果是達到了,澄清了自己,但副作用來了,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地在心裏腹誹了他幾句,這自己找來的帽子戴的還暖和吧?
不過,意想不到的效果也來了,自此以後,倒是不敢再有人給他送美女了,因為就衝譯郡王這“病”,誰能保證他送的女人睡得是譯郡王?哦不是,是譯郡王本人來睡?
日後爾溪知道時,少不得嘻嘻哈哈的問他頭頂還暖和啊?然後再順便的鼓勵他一下,招不在濫,有用就成,以後還可以效仿之。
隻是可惜,不再有官員肯給他這個機會了。
至於和老祝春風一度過的那些女子,皆在第二天悄咪咪的被喂了避子湯,所以不存在像夏雨荷那樣的情況。
譯垚這邊的審訊很順利,一些押入天牢,等待皇上朱批之後秋後問斬,或者流放邊關;
一些降級留用,繼續當差;
一些提拔起來,獨當一麵......
總之,隻要現在罪不致死的,都要振作起來幹活。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那些幹實事的官員心裏頭反而踏實了。
至於抄家所得的財寶,一部分運往京城讓皇上定奪,一部分換了糧食分給了老百姓,還有極小一部分發給了跟著他鞍前馬後的手下及官員,辛苦費總是要給大家拿一些的。
此時,爾泰看著手中那顆鑲嵌著大小明珠與彩色寶石的絲絛,想著如何把明珠與寶石摳下來,分給妹妹與晴兒。
還沒想到呢,老祝捅了捅他的胳膊道:“爾泰,發什麼呆呢?不論大小好醜,一人可以拿三個,你還喜歡哪兩個?你趕緊的,別好的被我搶走了找我換,先說好,我可不跟你換啊。”
爾泰頗為頭疼的看一眼老祝,真的,他那眼光奇特的很,他覺得好看的,尋常人都覺得特驚悚。
爾泰轉過身,背對著他,以防他就那點欣賞水平了還要受累來給自己洗腦。
那樣,他真的會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