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字哪句話哪個標點符號?”福爾溪眨眨眼,她剛剛那句話可長了,目測沒有一百個字也得有八十個字了吧。
一聽標點符號,譯垚又想起了小時候被她喊土包子的事兒,於是,他拍拍福爾溪的小腦袋說道:“行了,快回去吧,再凍就要冒鼻涕泡了。”
爾溪橫了他一眼道:“就算是鼻涕泡,那也是最好看的鼻涕泡。”
譯垚失笑,衝冽風道:“過來。”
冽風尾巴一甩,噠噠噠就走了過來。
譯垚摸了摸它的大長臉道:“冽風,帶你的主子回去。”
冽風的大馬頭拱了拱了爾溪的肩膀,好似在說快快上馬。
爾溪也摸了摸它的大長臉,對譯垚說道:“我是來送你的,不該是我目送著你走嗎?”
“目之所及,心之所屬,皆是你,我們兩個,自是該我目送你。溪溪,上馬吧。”譯垚牽住了馬繩。
福爾溪展顏一笑,翻身上馬,紅狐裘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
她高坐於馬背之上,突然俯下身來,在譯垚的臉上咬了一口,然後打馬離去:“保重,等你,駕——”
馬蹄飛揚,狐裘獵獵,馬帥人颯癡漢醉。
看著氣宇軒昂的主子如癡漢一般看著主母離開的方向,大家忍住了就要竄到嘴邊的笑。
可是,當癡漢主子轉過身來時,大家便看到了他俊臉上的牙印,這下好了,沒忍住,都笑出了聲。
譯垚不明所以,看向了福爾泰。
這裏麵就數他笑得最大聲,譯垚眸子一眯道:“爾泰,我沒有三四個月回不來,但你應該半年都回不來。”
福爾泰愣了一下,問道:“為何?我不是與你一同去當差的嗎?咱們不該是一同去一同回的嗎?”
“原則上如此,但還會有些相關的善後事宜,我打算交給你一個人處理。”譯垚翻身上馬,說道,“全體都有,出發!”
“不是,”爾泰一個翻身也上了馬,他緊跟在譯垚的身後,喊道,“妹夫,我錯了,我不該笑你臉上有牙印!”
“哈哈哈哈。”大家駕著馬,笑得更歡快了。
馬車裏的常壽也不覺得顛上天了,他甚至誇張的笑出了鵝叫聲。
笑聲一路落在了京郊的官道上,好懸沒把正在小土洞裏冬眠的小蛇蛇嚇醒。
譯垚心中卻不當回事,摸了摸臉上的小牙印,心中甜蜜蜜。
這群單身狗,定是羨慕嫉妒他的,尤其是那個笑得最張狂的常壽。
一大把年紀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通房二三個,正妻沒一個。
常壽......,你禮貌嗎?我常壽的一生,那是要奉獻給醫藥業的一生,不似某個人,年紀輕輕就想著成親,單身還不知單身的好,傻不傻?
等日後成了親,被爾溪那丫頭管的喘不過來氣時,千萬別到他跟前來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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