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音澈就這樣安安分分的躺在沈時簷的懷裏睡著了,她就這樣進入了夢鄉,夢裏沈時簷在熊熊大火中抱住了她。原本有重度潔癖的他此時狼狽不堪,不停地在耳邊重複著“阿澈,別怕,有我在”憑借本能的意識她微弱的抬起手輕撫了一下眼前這個男人,他好像感覺到了什麼,眼圈通紅的緊握著江音澈的手,因為被江為顏連捅數刀,此時的她已經快不行了,可她不想死。
她還沒有去愛過她的阿簷,她的唇此時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抱著她的沈時簷近乎瘋狂的尋找著出口。看著他的阿澈不停的拉著他,她有話對他說,沈時簷頓住了,有些顫巍的靠近江音澈微張的唇“阿澈,別說話了,我先帶你出去好不好”,江音澈一滴滾燙的淚從臉頰滑落。已經幹得快冒煙的喉嚨每說一個字都會傳來撕裂的痛,可遠沒有她的心痛。
她強忍著一字一句的說著“好好活著,我愛你”,本就失血過多等出去的時候就來不及了,她的阿簷應該好好活著。江音澈滿含愛意和不舍的死在他懷裏,死後的靈魂並沒有離開而是望著沈時簷抱著自己的屍體撕心裂肺的呢喃著自己的名字,一聲又一聲……像一把把刀捅進她的心髒,自己死後沈時簷對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留戀的東西。他輕吻她的額頭“阿澈,別怕。我去陪你了”她想阻止沈時簷自殺“不……不要!”可沈時簷沒有絲毫猶豫的扣動手槍,一聲槍聲沈時簷嘴角帶著一抹解脫的笑倒在了她身邊,倒在了那場大火中。
現實中,淚水悄然滑落在沈時簷的睡衣上,感受到胸口傳來的濕潤,他皺了皺眉頭。她怎麼哭了,伸出手輕輕為她擦去了眼角的眼淚,她今天過於反常,怎麼一醒來就變的愛哭了?還喜歡粘著他,是燒糊塗了把他認成顧遠喬了吧。這個該死的女人,那個顧遠喬到底哪裏好,讓她那麼喜歡。壓抑著心裏的煩躁,想起來抽煙。可稍微動一下,懷裏的小家夥就不滿的緊緊抱著他,他想摸摸她的頭,可怕弄醒她又忍住了,索性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將懷裏的柔軟抱的緊緊的,感覺自己越來越看不懂小家夥了,隻要起來發現自己主動抱錯人,不要鬧就好。
這個女人這輩子算是把他吃得死死的,隻要她不離開他,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次日清晨,江音澈元氣滿滿的伸了伸懶腰,昨晚在沈時簷懷裏是她睡過最安心的一覺了,摸了摸身邊的位置冷冰冰的,沈時簷呢?頭有些生氣,早上第一眼不能看到沈時簷,這被人拋下的感覺她不喜歡。
她開始依賴沈時簷,重活一世她發現沈時簷什麼都好,要什麼有什麼的極品男人。還是她江音澈的老公,心裏不禁對昨晚沈時簷腹肌的觸感露出花癡的笑,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她有些想她的阿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