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布魯連忙捂住他的嘴“噓噓噓,你小聲一點,我還在你的寢宮呢”
接著她又說道:“這個人,不光要死,她手裏的證據,也要毀掉”
男人害怕極了,罕見的將涯布魯從寢宮趕出去。
宮內戒備森嚴,此時就像個笑話
……
許願的情況很糟糕,吸入了大量濃煙,一直昏迷不醒。
內屋,許靈親自醫她,而納蘭容雪在外屋候著,食指在桌麵上有序的輕敲著。
“阿姐醒了!”
許願艱難的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許靈的一張大臉。
“許靈?”
“是我,阿姐你終於醒了”
她被扶起來,半躺在床上,看了看四周,她好像記得有人說不準她死。
“我睡了多久了?”
納蘭容雪這時剛好走了進來,向她走去:“三天”
許願下意識朝她看去,一個看起來非富即貴的女子,身後還跟了一個男子侍衛,她嘴唇輕抿,整個人都警戒起來。
兩人之間氣氛,一時有點緊張
許靈卻絲毫沒有感受到,興衝衝地介紹納蘭容雪。
“阿姐,這就是我們要找的大將軍”
許願這才放鬆下來,執意要起身行禮,卻被她開口攔下
“不必多禮,本王已辭去大將軍一職,你們以後稱本王為王姥即可”
(提示:男尊國稱王爺,女尊國稱王姥)
她現在不是大將軍了,許願表情驚訝。
納蘭容雪留了個心眼,特意沒有說自己是恭王姥,現在看來,她們並不知道自己是四皇子。
許靈著急開口
“阿姐,那些東西你藏在哪裏了?”
許願一怔,怎麼感覺自己的弟弟已經變成王姥那邊的人了。
納蘭容雪看出她的猶豫,慢條斯理道:
“許靈都告訴本王了,隻是事關重大,本王不願趟這渾水,已讓人備好馬車,本王先行告退”
說完,她嘴角含著一抹淡淡的笑,朝許靈輕輕點頭,然後就帶著夜溪走了。
許靈一臉懵逼,不是說好了救出阿姐然後問東西在哪嗎?
等門外響起馬蹄的聲音,他的心像是被揪成一團,語氣著急。
“阿姐,她真的走了,我們快追吧”
而許願也沒想到,納蘭容雪說走就走,她這次沒有受外傷,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所以麻溜的從床上爬起,帶著許靈追了出去。
可出了門,納蘭容雪的馬車早已不見蹤影,她沉聲道:
“這裏就一條大路,現在去追還來得及!”
她從馬棚牽來一匹馬,一抽馬大腿,兩人就這麼騎著馬在後麵追。
………
太興殿
一直“臥病在床”的丞相,今日主動請求麵聖,而好巧不巧,禦史也在這。
兩人並肩而站,皇上則坐在書案旁,看著這兩位大臣,大眼瞪小眼。
“丞相大人若是為了告發一事,那就免開尊口了”
“皇上!”
丞相一把年紀,又是百官之首,此時卻跪在地上。
皇上看著眼前紛亂的奏折,又看向跪在地上的丞相,深呼一口氣,緩緩起身走下來。
她扶起丞相,此刻說話間不像君臣,更像是老友。
“愛卿呀,你可知不聾不瞎當不了家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