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下班回到家的白銘,燒水準備吃包泡麵充饑。
剛打開電腦,準備完善自己的大綱。
突然,身後一陣白光亮起,還沒等白銘反應過來,一把冰冷鋒利的劍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白銘身後傳來一個清甜的女聲:“就是你在改變我的命運?不對,是你手裏奇怪的東西。”
不明所以的白銘因為緊張害怕一時間被嚇得舉起手做出投降的姿勢。
“大哥饒命啊,我什麼壞事都沒做過,家裏有什麼東西想拿就拿走,求放過我一條命。”
白銘以為自己的求饒會讓女人放過她,可在白銘的餘光裏,冰冷的劍已經輕輕劃破自己的皮膚了。
身後還傳來的女聲的疑問:“為什麼這個世界一點靈力也沒有了?”
勞累命苦的白銘感覺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太奶奶了,雖然沒有。
就在劍要切開他脖子的那一瞬間,劍消失了。
白銘的生存衝動立即提醒他要製止這個女人。
他一轉身,看到的是一張精致麵孔的女孩,但他根本沒有多想,看到女孩手裏沒有其他任何武器,立即向她撲去。
白銘把女孩撲倒在地,想要鉗製住女孩的雙手。
被撲倒在地的女孩僅是發愣了一會,回過神之後一腳踢在了白銘的肚子上,把白銘踢飛了,撞在了桌子邊。
“疼疼疼。”
白銘從疼痛中清醒,立即跑到廚房拿著菜刀生氣惡狠狠地指著女孩。
“我不管你是誰,你現在離開我可以不做任何計較,再有任何對我的威脅,我一定砍傷你然後報警。”
白銘死死地盯著女孩,生怕女孩再做出任何對自己的威脅。
被菜刀指著,被凶狠盯著的女孩根本沒有任何畏懼。
手裏還想再次凝起那冰冷的劍,可隻凝出劍柄之後,無法凝出劍身,一會,劍柄也消散了。
女孩捂著額頭,似乎有些虛弱:“為什麼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一絲靈力,我的靈力也消耗得這麼快?”
白銘依然緊盯著女孩,確認女孩沒再有任何一絲威脅之後,一步步的逼近她,大聲叱喝。
“出去!趕緊出去!”
精致麵孔女孩的突然出現在家裏與她的威脅對白銘來說可不是什麼豔遇。
現在的白銘渾身充滿腎上腺激素,腦子裏隻有趕走這個私闖民宅拿劍指著他的暴徒。
女孩還想做出反抗,可手裏沒有任何武器,對上白銘的凶狠神色和他手裏的菜刀,自己也不自信了。
女孩被白銘一步步逼退到門邊。
白銘依然大聲叱喝:“扭開門把,然後出去!馬上!”
女孩背對著門,有些緊張的盯著白銘手裏的菜刀,靠在門上摸了好久才摸到門把,幾次扭動之後才打開了門。
白銘看到門已經被打開,謹慎的靠近女孩,還差兩個神位時,他鼓起勇氣,一腳把女孩踹出門,直接關門反鎖。
確認女孩不能再打開門之後,鬆了一口的白銘無力地靠在門邊坐下。
“呼。”
他拿著菜刀的手和大腿還在發抖,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力氣站起來了。
他已渾身濕透,還注意到自己已經被嚇尿了,尿意根本止不住,已經湧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