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膽子又大了一點,多薅了好幾次狗頭。
許薑摸過癮後,站起來,“走吧,現在好像有點晚了,現在先回去吧。”
贏初語放開了抱著福氣的手,也站直身體,跟許薑並排走。
江楚已經走在前麵,如果碰到岔路口,他就找個地方放背篼,等人一起走來。
所以現在他就是在前麵的岔路口休息。
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上次來,我沒有記住路。”
贏初語拍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記了,走。”
一手拉著許薑,一手拿著小鋤頭,福氣跟在後麵。
贏初語轉頭問許薑,“我老是忘記問,你們是那得來著,我隻知道你們是青梅竹馬。”
許薑好奇的回,“咦?我們沒有跟你說過嘛?我怎麼記得我說過?那應該是我記錯了,記憶有點混亂了。”
“我們是隔壁姑州鎮的。而且我跟你說,江楚高中跟陸星言在一個班,還同是理科。”
贏初語有些驚訝,“那豈不是你們高中就認識了?”看向江楚。
江楚背著背篼也走到許薑後麵,有些微喘氣,等平複過來了,才一邊想一邊回,“沒有啊,我是初中就認識陸星言,隻是高中在一個班,完全是湊巧。”
“而且初中是因為打架才認識的,對了那一句不打不相識。”
“下了死手,當時我牙齒鬆了,但我怕疼一直不敢拔,結果跟陸星言幹了一架,他把我牙打崩了。”
“我當時整個人都是懵的,隻不過反應過來,還是很感謝他,畢竟如果不是他打崩了,那我現在可能就是一個有雙層牙的人了。”
許薑也不知道這個事,所以現在聽到這話,不客氣的笑起來。
贏初語憋著,不敢笑出來。
許薑鬆開了贏初語的手臂,跟江楚平行走,順手扒開江楚得嘴,“讓我看看,是那顆倒黴牙,說它倒黴吧,好像沒有那麼倒黴,說不倒黴吧,也挺倒黴的。”
江楚隻能張開嘴,給她指是那一顆牙,“失這一棵呀。”指了指那顆牙,長的還挺好。
許薑看到了,也見牙長的挺好,就放開手了。
又回來拉著贏初語的手臂。
贏初語開玩笑,“我這次居然一不小心吃了一嘴的狗糧,唔,我現在飽了好撐。”
許薑:“吃什麼狗糧,我媽可沒有發狗糧,很正常的相處。”
贏初語笑了笑,也為許薑高興。
許薑被贏初語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轉移話題問到,“你種植的獼猴桃、刺梨和樹莓在那些地方。”
贏初語見現在走到的這個地方,可以看到贏家村承包的田地了。
所以往那個地方指了指,“喏,就是那個地方,那裏種的有獼猴桃。明天我可以帶你們去看看,順便有什麼可以提的意見也可以提。”
許薑朝她手指的地方看去,那裏是一大片的梯田,就是要爬上去。
“哇哦,是梯田呀,那等你種起來可能很壯觀呢。”
贏初語開心的笑,“是吧,我也有預感等它長起來,可能很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