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知道,胡總是怎麼勸(威)說(脅)她的。
兩位當事人都不出來說話,關於齊太太的猜測紛紛宣告破產。
隻在不知名的角落,衍生出一個小群,【我為齊太太舉大旗】
群成員隻有3人分別是,前台小圓,商務部塗塗以及,33層總裁辦的Jess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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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就沒睡夠,周棉在33層曬太陽,哈欠打了三個,她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突然發現辦公桌背後有一個隱蔽的門,她想起二哥有時候會在集團過夜,那辦公室一定有一個休息間。
她摸索著門把手,無意碰到一個密碼電子板。
唔....密碼是什麼呢?
周棉先試了二哥的生日,又試了自己的,都沒打開...
什麼嘛,都不用自己的生日作密碼,男人的情愛果然隻是在嘴裏說說的。
齊董提前3分鍾結束了會議,柯秘書在電梯裏簡單的描述了一下今天齊太太的“慷慨之舉”。
齊嚴沒說話,矜貴的點點頭,隻吩咐要嚴格保密。
電梯門打開,主從二人各自去忙。
柯秘書領了命,準備去封口。
齊董推開辦公室的門,尋找嬌妻....未果
“棉棉?”,齊嚴掃視一圈,隻在沙發上看到了周棉的手機。人應該沒走,他把手機扔到桌上,脫下西裝,盯著休息室的門....
周棉剛睡著,耳邊就被輕柔的,濕熱的吻打擾。
“唔....二哥....”,她從被子裏鑽出腦袋,蹭著蹭著就滾進了男人懷裏。
“我等你了好久”,嬌嬌肉肉的語氣,也不像不開心的樣子。
齊嚴抱著人,在她頸窩吸了一口香甜的芍藥花香。
“棉寶真聰明”
“嗯?你誇我....”,周棉眼睛還沒睜開,勾起唇角非要二哥說她哪裏聰明,如何就聰明了?
齊嚴輕啄她的嘴唇,看著清透的小臉,笑說:“密碼不是被你猜到了?”
周棉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滿是笑意。身上的香氣被睡的暖暖的熱升騰出來,香氣襲人,她湊上去隻夠的到二哥的下巴。輕吻一下,她說:“0730,是我們去珠海的那一天”
然後她烏黑發亮的瞳仁,滴溜溜的轉。狡黠的問:“那麼早,二哥就已經喜歡棉棉了嗎?”
回複她的是一次熱烈的親吻,齊嚴的舌頭勾著她的,一會含著她的唇瓣,一會又吮吸著舌尖,呼吸密不可分。周棉被親的喘不上氣,原本勾著他肩膀的手,落在他胸膛。
被她一撩,齊嚴吻的更深,由輕至重,反複幾次。
他玩弄她的唇舌,由含吮,勾纏,到最後大口的攪弄。周棉被迫張大唇,全盤接受他的侵襲。呼吸間彌漫的都是他的氣息,
從身到心都毫無招架之力,如新婚那晚一般,任他予取予求。
分開的時候,曖昧的絲線還纏繞在二人唇邊。齊嚴用指腹擦拭周棉的嘴唇,把被子重新拉好,緊緊抱著,在額頭邊吻邊說:“比你以為的早”
齊嚴第一次見周棉的時候,她才12歲,是個沒長開的小孩子。
那年暑假,彭嘉世帶周棉回京市看周夫人。青少年玩心重,長輩們放他倆出去玩,周棉被帶到籃球場看幾個哥哥打球。
頂級圈層一向封閉,可封閉的圈子封的不是地域而隻是階層。
北方,京市、海市、西南的都市,差不多年紀的男孩子因著家長們來京市彙報開會,聚在一起。
幾個頂級世家的男孩子,年少輕狂,自命不凡。
很討厭身後跟著嬌滴滴的小姑娘。
但周棉長著娃娃臉,話很少,跟大院裏那些皮猴又很不一樣。
趙惟掀起下擺擦臉上的汗水,問:“這是誰家的小娃娃啊,彭嘉世,你什麼時候成保姆了?”
少年間的玩笑本就有些過火,不等彭嘉世回答,一直沉默的周棉開了口,稚嫩的嗓子,神態卻很嚴肅。
“不是娃娃,我叫周棉”
然後抬起細嫩的小手,指著趙惟,眉心微皺,璀璨如寒星的雙眸。
“還有,不許欺負我哥哥”
(我棉從小就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