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府,重臣劉和,正在臨摹字畫。
小廝至劉合麵前上報“老爺,逸王殿下來了。”劉和聞言,放下筆墨“請進來吧。”
蕭耘珩一個人,卻有千軍萬馬的氣勢“劉大人,好久不見呐。”
劉和趕緊迎出來“微臣參見殿下。”“劉大人不必多禮,你與本王也算是老朋友了。”言語間劉和將蕭耘珩請進屋去“臣的確是與殿下太久未見,殿下的氣勢,勝過當年啊!”
蕭耘珩道“那是自然,上次與你見麵攀談,本王還隻是個,十一歲的孩子而已。”
劉和回想起來,臉上還是止不住的敬佩“殿下的十一歲,可不能用而已二字概括!”
他們二人聊過幾句過後,便屏退了下人,談起正事來... ...
在這時候的莫北,也剛剛從另一位高官家裏出來,這位高官家裏,有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輩,偏喜歡住在深山老林裏,奈何這長輩在家族中話語權又高,蕭耘珩懶得走動,就派莫北來送一封信。
莫北送完信,回城的必經之路,是一片樹林,他走著走著,忽然聽見林中有打鬥聲,蕭耘珩囑咐過,此事萬不可節外生枝,莫北隻好在不遠處躲著,靜觀其變。
可看著看著,那打鬥的竟然是熟人。
一個山匪打扮的人,被一群殺手團團圍住,直到方宦出現,眾人才讓出一條路來。
方宦開口道“本尊當你是有多大的能耐,才敢叛出朝雲堂,如今看來,也隻有膽子大點罷了。怎麼樣,還跑嗎?”
那人跪在方宦麵前,嘴巴張張合合,艱難開口道“堂主,堂主屬下知錯了,屬下一時糊塗,屬下該死,您饒我一命吧,堂主。”
“饒你一命?那那些因你枉死的兄弟們,他們的命該怎麼算?”
那人嚇出了哭腔“堂主,那些人不是我殺的,是那些山匪,是他們下的殺手啊!您寬恕我這一回吧,屬下絕不再犯了!”
方宦不屑“你可聽說過,方宸之寬恕過誰?”隨即,抽出短刀,一招致命。剛結束,殺手們突然紛紛將劍,指向方宦身後,方宦回頭看去,竟是莫北。
方宦下意識將短刀藏在身後,可是為時已晚,莫北已經目睹了一切。方宦揮手,示意大家放下了劍。
“你怎麼在這?”“我為什麼不能在這?”
方宦一個眼神,殺手們便帶著叛徒的屍體撤下去了。方宦則與莫北一道回城了。
“你跟在蕭耘珩身邊這麼多年,應該見過這樣的場麵吧。”方宦問道。
“沒有。”“啊?”“殿下從不讓我處理這種事。”
方宦自愧不如“朝雲堂是以剿匪的名義到這來的,按理說這種事,該朝廷來管,但剛才那人,是朝雲堂的叛徒,他勾結山匪害了堂內兄弟的性命,所以不得不出手。”
“聽你的意思,那人算是殘害同門,落得如今的下場,也不是什麼可憐人。”
方宦看莫北的樣子,像是已經知情了,畢竟還是什麼事都寫在臉上的年紀。“蕭耘珩叫你到這來的?來做什麼?”
“我不能說。”
“行吧,這林中還有山匪逃竄,你既然辦完了事,就盡快回城去吧。”
“那你呢?”“山匪逃竄時,擄走了一對姐弟還沒找到,我不放心,得親自去看看。”
其實,這兩個孩子,哪裏用得著方宦親自找,尋跡門的能力,她還是信得過的,但讓她親自去的原因有二。
其一是怕舊事重演,想要親眼見到這對姐弟平安無事。
其二是想暗示莫北,對她來說,姐弟間的情分還留有遺憾。
“在這深山老林中,那山匪從哪擄走的兩個孩童?”莫北問道。
方宦答道“誰知這深山老林,也會有人住,而且明知住的偏僻,家裏少爺小姐出門,也不多派幾個護院跟著。”
莫北若有所思“莫不是許大人家?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