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查水表。”
乙骨:“……”
就在伏黑甚爾準備踢開門進去的時候,隔壁傳來了門把手轉動的聲音。
“那個……”是一個男孩,“我家隔壁沒人,你們是不是找錯樓層了?”
乙骨和甚爾有些意外,他們沒想到這種條件下還有人住在這裏,上樓之前沒看到燈亮還以為這裏的居民都搬走了。
不過等下打起來有人在隔壁就不太好了,得讓這個小朋友離開。
甚爾擅長跟女人說話,但對於小孩子一向沒什麼耐心,所以勸說小孩子離開這件事就交給乙骨了。
“家裏就你一個人嗎小朋友?”
乙骨蹲下來平視小男孩,語氣溫柔,讓對方很快就放下了戒心。
“媽媽剛剛去上班了。”小男孩又補充道,“媽媽很厲害,白天會送我去上學,晚上還能去工作,像超人一樣!”
生活在這種環境下,男孩還能保持著同齡人的天真,看來這位孩子的媽媽很愛他。
“這樣啊,那哥哥送你一個東西怎麼樣?”乙骨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紅繩,這個紅繩可以抵禦一次致命傷害,是粟生久惠做的,上麵還編出了精致花紋。
小男孩先猶豫了一下,但看了一眼紅繩之後就點了點頭。
“那哥哥給你帶上。”
乙骨把紅繩給小男孩帶上了,精致的紅色手繩帶在手腕上,讓人看起來莫名有種安心感。
“等下哥哥要做點事情,你可以先離開這裏嗎?或者去找你媽媽,你知道媽媽工作的地方嗎?”
小男孩點頭,又說道:“哥哥要做什麼事啊?”
“等下哥哥去找你再給你說好嗎?”
\"嗯。\"
男孩一步三回頭的走了,等到對方徹底走遠,伏黑甚爾直接踢開房門,走到屋內。
“這裏環境挺不錯的啊。”
一踏進屋內,裏麵的環境就變了,從陰暗狹小的房子變成了陽光和沙灘,不遠處就是大海。
此時領域內隻有陀艮,他在察覺到門外有咒術師的時候就跑到海底躲著了。
他傳遞不了信息,隻能祈禱對方找不到他,然後等到花禦和漏壺回來,他就安全了。
“原來藏在海裏了啊。”
甚爾察覺到海裏的陀艮沒有去管,畢竟他還得釣大魚。
他處理好來時的痕跡,拉著乙骨到了一個角落,等待著大魚上鉤。
不過沒等多久,魚就來了。
“花禦你能不能不要拿著那張照片看了,對方是人類,是咒術師啊!”
漏壺看著花禦每天不離手的照片就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惦記著同伴的心情她早就把那張照片燒了。
“我相信她一定是暫時受到了人類的迷惑,等到她真正的醒來,就會發現人類都是虛偽的,是災厄的源頭。”
“......隨便你。”漏壺的腦殼冒了一點火星子,坐到了沙灘椅上,“陀艮?你今天怎麼跑那麼遠?”
他們這幾隻咒靈之間有一種特殊的感應,可以察覺同伴的大致方位。
“當然是太害怕了。”
甚爾幾乎是憑空出現在漏壺身後的,天逆鉾直接貼著漏壺的脖子劃過去了,如果不是漏壺反應夠快,現在他已經咒首分離了。
“是你,禪院甚爾。”甚爾身後乙骨也出來了,“還有那個特級小子。”
甚爾聽到這個名字後表情立馬就變了,收起剛剛玩世不恭的表情,用看死人的眼神盯著漏壺。
“既然你不會說話,老子不介意給你嘴巴打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