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粟生久惠自從被陣法定在原地後,那些攀在她身上的手像是有魔力般,源源不斷的從她身上抽走了什麼。
在抽走的同時又反向給他們傳輸了一種能量,像是來自極寒冰川的海水,灌入四肢百骸讓她全身陰冷到發-抖。
她艱難的抬起眼皮,看到對麵的夏油傑狀態也十分不好,她能清晰的看到對方脖子上留下來的汗水。
就在粟生久惠意識越來越渙散之際,公河的聲音猛的炸開在她耳畔,左手袖口也有了一股灼燒之感,讓她意識清醒了一點。
是剛剛公河給的符紙。
符紙使用後的灰燼落到了地上,聚成了一小塊黑灰。
腳下的地板這時候也開始震蕩,似乎陣法在極烈渴求著什麼。
公河立馬按下遙控,把一整層的窗戶打開,自己則是跑到大門口把門拉開了。
“你們去把走廊兩邊的窗戶都打開,快!還有你們等下躲到對麵的屋子裏,我沒喊你們你們不要出來。”
公河撂下這段話又匆匆的趕回了陣法旁。
在場的人,女性和小孩先進入對麵的屋子,剩下的男人把走廊的窗戶打開後才回到屋內。
“這麼看的話,陣法是不是成功了?”
枷場夫人懷裏抱著菜菜子和美美子,剛剛兩人被公河表情嚇到了,害怕的鑽到了母親的懷裏。
枷場也不確定,隻是點點頭。
在場的人都十分緊張,失敗了,他們就要從頭再來,但是成功了……在多年之後就會失去兩個朋友。
“成功了。”
五條悟已經感受到了身後洶湧的詛咒開始朝陣法的屋內湧去,然後彙聚吸收在一起。
“那麼接下來,就要開始公開咒術界了吧。”家入硝子捂著頭,心底湧上來的酸澀和無力感湧上了全身。
這種事情,她們怕不成功,也怕成功。
“不著急。”五條悟扶了扶下滑的墨鏡,“提前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好了,隨時都能開啟。”
所以不著急。
家入硝子驚訝的看向他:“你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五條悟一攤手:“這種小事稍微讓家裏麵的人做就好了,不用我出手。”
“爸爸。”跟著甚爾一起來的伏黑惠拽了拽他的衣服,他低頭看過去。
“惠姐姐和傑哥哥以後是不是就不能跟我一起出來玩了。”
甚爾咧嘴笑了,故意嚇唬自家兒子:“是啊,到時候你的惠姐姐和傑哥哥隻能呆在那裏,連吃飯都要人送。”
伏黑惠聞言眼睛瞪大了,一旁偷聽的枷場姐妹也一臉不可置信。
隻有津美紀站在名取香子身邊無奈的笑了。
父親又在逗惠了。
“真、真的嗎?”
伏黑惠腦海裏頓時想到了粟生久惠和夏油傑以後一直困在這裏,吃飯也隻能吃那些沒味道的便當,之前還沒和津美紀姐姐住到一起他就是那樣過來的。
真的是太慘了!
伏黑惠的眼眶裏噙滿了淚珠,要掉不掉的掛在眼眶。
“那能不能、能不能不讓惠姐姐和傑哥哥當什麼、美結,小惠想要跟他們一起玩。”
甚爾撈起伏黑惠抱在懷裏,用手掌擦了擦眼角的淚珠。
“老爸騙你呢,別哭了,一點也不像個男孩子。”
伏黑惠聽到後像是被噎了一下,嘴角繃緊看著甚爾。
“爸爸是混-蛋!”伏黑惠拍打著甚爾的肩膀,但這個力道對他來說連撓癢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