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雨水也是個傻的,目無尊長,分出去連個能給他撐腰的人都沒有,等她以後嫁人受了欺負,那才是她哭的時候。”
劉海中最重視地位,何雨水跟傻柱分戶,嚴格來說也是妹妹挑戰哥哥權威,所以劉海中很自然站到了傻柱這一方。
在劉家劉海中是天,他的話是聖旨,根本沒人敢反駁。
倒是閻埠貴回到家一個勁的罵傻柱傻。
“何雨水都15了,再過幾年就要訂婚了,到時候彩禮他傻柱撈不著不說,何雨水賺的錢也不會給他,這傻柱不會算賬,虧大了。”
“就是,你們都好好聽你們爸的,這過日子得算計著來。”
“知道,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嘛,爸,媽,你們就放心吧,我們都記著呢。”
“爸,過兩日棒梗公審,我們能去看吧?我到時候去弄點臭雞蛋往他身上扔。”
“扔什麼臭雞蛋,那雞蛋不要錢啊?去菜市場撿點爛菜葉得了。”
“爛菜葉啊,也行,我到時候穿的整整齊齊的,好好去嘲笑棒梗一番。”
閆解曠比棒梗大不了多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湊熱鬧的機會,打算等公審那天叫上劉光福,帶上妹妹一起去收拾棒梗。
到時候就直接讓妹妹閆解娣在棒梗頭上拉屎。
秦淮茹打發走傻柱後,就往後院走去。
兒子眼看要被判刑,她不能坐以待斃。
但秦淮茹沒想到的是等她來到後院,才發現秦家跟胡家都大門緊鎖。
剛剛還在屋的秦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一定是知道我會再過來,就故意避開我。”
“我就在這裏守著,不信你們不回來。”
秦淮茹不知道,被她剛剛那一鬧,秦東跟胡石還真就沒打算回去住了。
賈家那麼可憐,他們可都是重名聲的好人,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呢,所以還是出去避避吧。
秦東提著一隻雞,一條魚,還有十斤白麵,來到了李主任家裏。
“你這死孩子,來就來,怎麼還提著這麼些東西。”
李主任的臉色拉的老長,大有秦東話沒說好,就將東西給丟出去的架勢。
“幹爹,幹媽,這是我跟果果的口糧,秦淮茹鬧騰著讓我給求情,她那兒子婆婆牽扯的可是敵特的事情,我哪敢插手?但人孤兒寡母的,又隻一個兒子看著也可憐,我這不忍心看,隻能來你們這了。”
好家夥,不忍心看人可憐,就幹脆不看?
饒是做街道辦工作的李主任,也被秦東給弄的半晌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倒是個機靈的,正好我們老兩口也沒事,還能幫著你帶果果,你們父女兩就安心住到公審大會後,隻是這東西以後不能再帶了,家裏不差你們這兩口。”
“幹爹,幹媽,我可能吃了,不過你們放心,我有門路,不缺好東西。”
如果不是怕被這個街道辦主任懷疑,秦東能拿出來的東西會更多。
第二天,秦東送完果果先去廠裏請了假,然後才拿著戶本去了戶管所。
傻柱跟何雨水已經在那裏等著了。
很快,何雨水的戶本就落在了秦東下麵,接下來便是去街道辦轉定糧,這事兒不急,秦東打算直接交給李主任去辦,誰讓她是自個幹媽呢。
傻柱狠狠的瞪了秦東跟何雨水一眼,然後掉頭回大院。
他現在就要將這個白眼狼妹妹掃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