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
楊勝利在家喬裝打扮一番後出了門。
七拐八拐後,楊勝利最後停在了一座不起眼的破敗小院前。
站在門前深吸一口氣,然後敲響了門。
三長兩短。
這是他們的交流方式。
很快,門開了一條縫。
楊勝利進了院子,反手將門關上。
“東西帶來了?”
“帶來了,但是我有個條件,盡快安排我離開。”
攀不上林大華,這邊就沒人能保住他。
既然這樣,楊勝利還不如早點去海峽那邊。
“沒問題。”
男人拿著信封進了屋。
楊勝利鬆了一口氣,轉身出了屋子。
……
“咚咚”
半夜,秦東家的窗戶被人給敲響了。
“東子,東子你醒醒。”
秦淮茹貼在窗戶上小聲的叫著。
還時不時的看著四周,生怕被人給發現了。
屋裏的秦東睜開了眼睛。
他已經聽出了外麵是秦淮茹的聲音。
寡婦半夜來敲窗,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賈家嫂子,你回去吧,太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聽到秦東稱呼自己為嫂子,秦淮茹心頭就急了。
“東子,你開開門吧,姐有話跟你說。”
秦東皺了皺眉。
“你一個寡婦,大半夜的來我這裏,還讓我開門?”
“秦淮茹,你再不走,就別怪我叫人了。”
秦淮茹要吸血,這事兒秦東並不在意。
反正隻要不吸他的血就行了。
但現在看來,秦淮茹似乎是瞄準了自己?
雖然給賈東旭戴帽子聽上去有些刺激。
但秦東並沒有打算這麼做。
這年頭,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抓的很嚴。
稍不主意,失敗名裂是小的,吃花生米那才是大事。
雖然秦淮茹所求的無非就是糧食跟肉。
而且這些東西秦東空間裏麵也有很多。
但他並沒有打算給秦淮茹。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還是懂得。
秦淮茹聽到秦東要喊人,心下就是一冷。
“別,你前往別喊。”
“姐隻是來跟你說幾句話。”
“既然你現在沒時間,那我改天再來找你。”
秦淮茹可不敢讓人知道她半夜跑來找秦東。
看了一眼四周,連忙回了中院。
誰知道一進門,就看到賈張氏直愣愣得坐在炕上盯著門口。
“啊”
秦淮茹嚇了一跳,差點叫了出來。
“媽,這大半夜的您不睡覺,坐這兒幹什麼呢?”
“秦淮茹,你個不要臉的浪蹄子,這話該我問你。”
賈張氏陰仄仄的瞪著秦淮茹。
“這大半夜的,你一個婦道人家,跑哪去了?”
“我上廁所去了,剛剛那會兒突然肚子疼,就去了趟廁所。”
秦淮茹早就想好了說辭。
故作鎮定的脫衣躺了下來。
“媽,晚了,快睡吧,也不知道這軋鋼廠什麼時候才能複工,壹大爺可是答應等複工了就想辦法讓我進廠呢。”
賈張氏知道秦淮茹這是故意在轉移話題。
“浪蹄子,我可警告你,你要敢做出對不起我家東旭得事,我就設靈堂,讓東旭自個上來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