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確定已經被人跟蹤後,陳子文反倒是不急了,他一直沿著法舍爾大道往前開去。半個小時候,當陳子文開著車沿著中央公園來到西七十二街的時候,突然踩了刹車,然後飛快的下了車,跑到後麵跟蹤自己,車子已經換成了雪佛蘭轎車,在他緊急刹車後也緊急刹車的車旁邊。敲了敲車窗。
裏麵有三個家夥,其中一個拿著望遠鏡,一個拿著一部攝像機,一個開車,那兩個拿著家夥事的家夥可能是沒想到陳子文突然來這麼一下,望遠鏡和攝像機都沒來得及收好。
見到陳子文敲車窗,坐在駕駛室的那個看上去很是體麵的家夥搖開車窗,然後對陳子文說道:“你好,請問你有什麼事嘛?哦,你是林肯先生吧,真是很高興見到你,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我很樂意為您效勞。”
陳子文一看這家夥還挺機靈的,居然馬上就換了個角色,而且表演的還很棒,不過他現在沒心情跟這家夥胡扯,很直接的說道:“嗯,對,是有點事情讓你幫幫忙,請問你朋友的攝像機能夠借給我看看嗎?”
那家夥的臉色立刻變了,不過馬上又冷靜下來,然後強笑道:“林肯先生,雖然我很願意幫助你,但是這個要求關係到我們的隱私,而現在裏麵因為有些東西不方便給您看,所以很抱歉,這次可能沒辦法幫助你了。”說完居然開始大火,然後就打算開車溜走。
陳子文哪裏會讓他走,飛快的搶走了他用來打火的鑰匙,然後打開了後車門,讓正在準備刪除攝像機資料的家夥愣了一下,而正是這一愣,攝像機已經到了陳子文的手裏。
這時候三個人馬上都變了顏色,而開車的那個家夥更是飛快的打開車門跳了出來,然後對陳子文毫不客氣的說道:“林肯先生,我跟你聲明一下,你可是個很有地位的家夥,你應該不至於做出一些令人失望的事情來吧——請你把攝像機還給我們,不然我們可要報警了。”
陳子文冷笑道:“哦,是嗎,沒問題,那你報警好了,我現在正想要向警局報告一下有人私下裏跟蹤我,並且全程錄像的事情。不知道到時候警官先生怎麼想?”
那家夥頓時又變了一會臉色,然後對陳子文說道:“好吧,林肯先生,我們是一家小報社的記者,要知道你可是大人物,我們為了報社的生存,所以這次才冒險跟蹤偷拍你的,不過我們並沒有惡意,真的,沒有惡意,所以還請林肯先生你放我們一馬,我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這時候麗娜也走下了車來到陳子文的身邊,她剛好聽到了最後那家夥再一次改變口風的話,於是對陳子文說道:“林肯,這次就放過他們好了,畢竟他們也不容易。”
陳子文先朝麗娜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再次冷笑道:“是嗎,請問你們是哪家報社的,請你出示你的證件好嗎?”
那家夥以為陳子文相信了自己的話,立刻從口袋裏掏出一本記者證遞給陳子文,然後說道:“我叫巴博薩,是洛杉磯《娛樂先鋒報》的記者,這兩位是我的同事羅斯和帕克。”
陳子文看了一眼證件,果然是這樣。於是他也不再接羅斯和帕克遞給自己的證件,他知道那都是假冒的,但是陳子文卻沒辦法證明那證件是假的,就算是他跑到那家所謂的洛杉磯《娛樂先鋒報》的總部去,很大的可能別人也真的就是有這麼一個掩飾的身份存在。那麼所謂的假冒其實也就是真的了。
陳子文很無奈,人雖然抓到了,可是自己卻沒辦法那他們怎麼樣,就算是他們偷拍的事情陳子文都沒辦法說什麼,誰叫他是公眾人物呢。
第一次感覺到一種深深的挫敗感,陳子文很想就把這三個家夥偷偷的弄到一個地方,然後讓他們嚐嚐什麼叫做分筋錯骨手。不過對於現在的環境和情況來說卻是隻能想想罷了,想真幹是不可能的。
突然,陳子文想到了點什麼,然後裝作很抱歉的朝巴博薩聳聳肩,把記者證還給他,同時也把攝像機遞還給羅斯,說道:“對不起,剛剛應該是我有點敏感了,因為最近常常有小鬼子來打擾我——你們知道的,他們欠我很多錢,於是他們打算用騷擾我的方法來逼迫我放棄那筆錢,不過我顯然不會如他們意的——所以這次搞錯了,還請你們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