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文可不想欠這種沒有任何限度的約定,於是馬上接道:“不行,你現在就得提出來,不然這次的機會就當做是你自動放棄了。”
麗娜聽了氣鼓鼓的回答道:“哇,連這個這麼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應我,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嗎。”
陳子文很無奈的回答道:“麗娜小姐,不是我不報答你,可是對於那種沒有任何預期的約定,我不敢答應,這是我的底線,所以要麼你現在就說出來,要麼就作罷,就這兩個選擇,你自己選一個好了。”說完做出一副愛誰誰的樣子,讓麗娜做選擇。
麗娜給陳子文這麼無賴的態度氣壞了,她真的好想敲敲眼前這個家夥的榆木腦袋,讓他知道自己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看上他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要知道剛是排隊追自己的就可以把這個680多英畝的莊園填滿。
不過她很快就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於是接下來她就不顧陳子文的反抗,拉著他來到二樓的一間小小的咖啡屋裏,然後再次緊緊的抱住了他,說道:“你自己說的哦,那我現在提出的要求你應該不會反悔了吧。”
陳子文原來還沒怎麼在意,可是聽麗娜這麼反常的一問,他倒是有些警惕起來,於是他很不確定的說道:“那你先說說看吧,如果我覺得可以接受的話,我一定會答應你的。”
麗娜生氣了,她把頭往陳子文脖子上湊去,看樣子她又想要狠狠的咬這個出爾反爾的家夥一口。陳子文一見之下馬上明白了她的用意,連忙伸出雙手抱住了她的頭,急聲說道:“好吧,你說吧,隻要是不太過分的要求我都答應了。”
麗娜卻好像沒有聽到他說什麼似的仍舊不依不饒的要咬陳子文,陳子文自然知道她的意思,那就是對自己有條件的答應不滿,於是他隻好咬牙說道:“好,你說的任何要求我都答應。”剛說完又怕麗娜真的提什麼非分的要求。連忙再次接道,“不過我認為你應該想清楚了,不然我們隻見的關係會變得很尷尬,到時候肯怕連朋友都沒辦法做了。”
麗娜卻一副很是篤定的表情,一點都沒有因為陳子文的威脅而感到害怕。但是就當麗娜要說出口的時候,陳子文卻又開口了,隻聽他好像想到什麼似的高興的叫了一聲,然後說道:“等等,麗娜,我想我們得先談談另一個問題。”
麗娜見到陳子文的表情後就有種不妙的感覺,不過她還是強裝鎮定的問道:“什麼事啊,等以後再說吧,反正我們經常見麵的。”
陳子文卻帶著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很堅定的否決了麗娜的這個提議,“不,麗娜小姐,這可與我們現在談的事情有著莫大的關係呢。”
麗娜不得不好奇的再次問道:“什麼事情啊,有那麼急嗎,那你說說看好了。”
陳子文神秘的一笑,說道:“麗娜小姐,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一件事情,那就是你和我在裏根先生在紐約舉行競選酒會上麵大的那個賭。”
麗娜一聽就想起來,她那時候因為跟陳子文賭氣,於是故意說自己選擇老布什或者是卡特會勝利的贏得總統選取,而陳子文選擇的是裏根。然後兩個人就打賭說誰輸了誰就答應對方一個任意的條件。
從現在的結果看,顯然是陳子文贏了。但是麗娜卻想歪了,她想起來當時陳子文肆無忌憚的掃視自己身體的眼神,真是讓自己心慌意亂的。所以她以為現在陳子文為了想讓她退縮而提出一些非分的要求,而如果到時候自己不答應的時候他就也可以賴掉自己的這次要求。
想到這裏,麗娜覺得不能讓陳子文得逞,於是她鼓足勇氣說道:“記得啊,怎麼了,你想要怎樣。”
陳子文還以為這妞會耍賴呢,一聽她這麼回答,他立馬鬆了一口氣。於是他帶著一種自信而迷人的微笑說道:“既然如此,我想結果麗娜小姐已經知道了罷,那麼,你是不是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啊?”
隻是陳子文這種笑容在麗娜看來就顯得很邪惡了,因為它令麗娜的心狂跳不已,而在她聽到陳子文問的問題後,更是堅信了自己的判斷以為事情果然如自己所想,於是她很不客氣的回答道:“是啊,怎麼了,你盡快提要求好了,我不會反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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