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文上前很禮貌的跟劉易斯院長問好後故意好奇的問道:“尊敬的爵士閣下,請問您找我過來有什麼事情嗎?”陳子文的優雅風度和待人的禮貌態度給了劉易斯院長一個非常好的印象,他微笑著對陳子文說道:“嗬嗬,林肯,你先坐下吧,”陳子文很是禮貌的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在劉易斯爵士的對麵左手邊坐了下來。
劉易斯爵士等到陳子文坐下後,才緩緩的說道:“林肯,是這樣的,今天叫你來,是因為曼哈頓地區法院第二庭收到了一封控告信,信的內容則是關於一起發生在本校內的一起鬥毆事件,其中也牽扯到你,而最重要的是,你是被告。所以我叫你過來,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的。而這幾位其中的一個你應該認識,其中兩位警官是我們大學的校警,那位來自鬼子國的先生則是原告方的代理律師。”
說完這些,神色轉為鄭重的說道:“林肯,你得跟我們說實話,如果真的是你主動挑釁,甚至打傷他們的話,那麼,今天你就將跟這兩位警官回去協助調查了,然後也將受到法律的懲罰。但是如果不是的話,那麼學校將給你全麵的保護,不會讓你受到別人的不合理待遇的。”
陳子文很自信的微笑著說道:“爵士閣下,雖然我還差一個多月才滿18歲,但我一直認為我是一個守法的好公民,至於您剛才說到的事情,我已經記起來了。雖然它曾經讓我覺得心情很糟糕,但是既然有人找上門來了,那我就給您詳細的說說吧。事情的經過時這樣的:那天我和我的女友來學校報到,在我們中午打算到外麵去吃飯的時候,我們遇到了他們所說那群人。然後他們開始騷擾我的女朋友,我和我的女朋友當時並不想惹事,於是就打算避開他們走掉。可是事情並沒有因此而結束。在兩個小鬼子的鼓動下,他們攔住了我們,口出不遜之詞,並且想要訛詐我的錢財。我當時氣不過,就停下來跟他周旋起來。但是沒想到的是,他因為我不肯給他錢而惱羞成怒,帶著十幾個人就想要來強搶我的錢。最後我是在逼不得已,為了保護我的女朋友的情況下才出手的。所以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我的行為是一種自衛,我不控告他們就已經不錯了,他們現在找上門來簡直就是豈有此理,再怎麼說我還是一名法學院的學生,我又怎麼會知法犯法呢。這簡直就是對我人格的侮辱,對我心靈的強烈傷害。而且他們這樣做,不僅僅是傷害了我一個人,試想一下,如果事情給有心人宣揚出去,這將對我們整個法學院帶了多大的影響啊,所以我認為這種無恥的誣告簡直就是他們在處心積慮的踐踏我們法學院名聲。爵士閣下,我已經說完了,我想各位也都清楚仔細的了解了我所說的內容。”
劉易斯爵士聽著陳子文情緒熱烈的陳述,心想這小夥子還真是一個擅長雄辯呢,他居然把這件他個人的私事跟學院的名譽都扯到了一起,真是個令人不可思議的家夥。隻是如果事實真的如他所說,倒是好辦了。
想到這裏,劉易斯爵士朝陳子文揚了揚手,示意陳子文坐下,然後開口說道:“好了,林肯,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說,我會為你討回一個公道的,我也不允許有人隨意的汙蔑我們學院的學生的。羅斯福總統先生說過,正義是不容踐踏的。”他這麼一說,其實已經有了傾向性,有點幫陳子文的意思了,當然,必須是陳子文所說的是真的。
再做的其他幾位都已經給陳子文這番激烈陳詞給弄蒙了,加上劉易斯爵士這麼一說,形式好像有點不利啊。這時候那個小鬼子律師站起身來,對劉易斯爵士說道:“爵士閣下,我想我們也應該聽聽受害者的聲音,單憑任何一方的言論都是沒辦法弄清楚事實的。”
劉易斯爵士點點頭,他看了看那個參與鬥毆的家夥,而且他顯然早先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字,隻聽劉易斯爵士直接叫他的名字說道:“西塞,你說說吧,不過我想聽你說實話,如果你現在說實話,那麼,你得到的隻是鬥毆的懲罰,那並不會讓你失去很多,但是如果你撒謊的話,那麼我可以很嚴肅的告訴你,你將會被開除學籍,然後受到法律的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