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陳子文一直躲閃著,她一時間卻也沒辦法得逞,無奈之下馬上修改了目標,狠狠的一口咬在了陳子文的肩膀上,久久的不肯鬆開。
陳子文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下可是真的咬的狠呢,隻怕衣衫都咬壞了吧,反正他是覺得真真的痛了,而這可是他功夫有成以來的第一次覺得受傷疼痛呢。
紀媛媛緩緩的鬆開了口,這回她可沒有覺得抱歉了,很是驕橫的衝陳子文吹胡子瞪眼的說道:“下次還敢這樣,我會更加大力的咬,直到咬得你全身是傷為止,看你還敢不敢。”
“嗯,知道了,我的小姑奶奶,你這麼狠,下次我肯定不敢了,你趕快起床吃飯吧,不然就要遲到了。”陳子文突然想到自己上來叫紀媛媛已經不短的時間了,於是趕忙哄好紀媛媛,先下去再說,不然徐瑋婷又要打翻醋壇子了。
吃完飯,陳子文開著車送她們倆到學校後,三人就各自分開上課去了。
因為是新學生新學期的第一堂課,所以學生都來的比較早,等陳子文到達自己教室的時候,階梯教室前排的座位裏基本上都坐滿了學生。陳子文隨意的掃了幾眼,正打算找個位置坐下時,他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而且用的是國語。
他好奇的望了過去,想要看看是誰,誰知道那人讓他大吃一驚,那家夥居然是他高中的同學“萬事通”吳知。陳子文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慢慢的朝吳知走了過去,直到走到吳知麵前的時候,他才突然掐著吳知的脖子使勁的搖晃著,嘴裏叫道:“小子,你是怎麼來的,而且居然給我一個班,快點說,不然我掐死你。”
吳知裝作要窒息的吐出舌頭,然後吞吞吐吐的說道:“三少,你先放開我啊,不然我就要窒息了,而且你不放開我的話,我也沒辦法給你細說啊。”
在陳子文放開吳知後,吳知開口說道:“這個還得從你爺爺和紀媛媛的爺爺打賭的事情說起。自從打賭事件後,寶島但凡有頭有臉的人都知道了陳家的三少爺和紀家的二小姐要到國外讀書的事情,於是很自然的我父親也了知道了。以你們兩家現在在寶島的權勢,再加上隻要是有腦子的人都知道你父親將來肯定會接經國總統的班,掌控整個寶島的權力,所以按我父親的話來說就是,不但是為了他的前程,也為了我以後有出息,就把我送到你身邊來投靠你,服侍你,討好你啦。”說完這個,吳知好像解脫似的聳聳肩,接著說道:“這就是事情的真相了,我說的夠直接,夠清楚了吧。”
陳子文也為吳知這麼直白的說出他的意圖感到有些意外,不過他馬上想到了這應該是事實,而且這話肯定還是吳遼教他這麼說的,因為吳遼知道在自己兒子在陳子文麵前遮遮掩掩的反倒會壞事,還不如幹幹脆脆來的痛快。再加上他也相信自己這樣的討好陳家,就算沒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但是隻要陳家稍微對自己善意一點,自己和兒子以後的生活都要好過得多。畢竟他吳遼幹得是見不得光的工作,得罪的人也不少。
想清楚了其中的關鍵,陳子文微笑著對吳知說道:“那好,來吧,給少爺我說說你都會幹點什麼,不然我可不收留你。”吳知先是很不客氣的說道:“拜托好伐,我可不是真的來伺候你的,我是為了到外麵來遊山玩水,逍遙人間才答應我父親的要求到這邊來的。”說完這個馬上又換了一張臉,笑嘻嘻的恬著臉壓低聲音惡心陳子文道;“少爺,你就看著使喚好了,奴家我什麼都會的,特別是暖床這項技術,我都已經修煉得三花聚頂五氣朝元了。”
看見陳子文一副惡心要吐的樣子,他又瘋瘋癲癲的開口說道:“哇,少爺,你幾個月了,這可是一個生物進化史上的奇跡啊,你可千萬的堅持住,我會向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上報這件事情,而少爺你也即將會成為舉世矚目、萬眾敬仰的人物。”
陳子文哭笑不得的說道:“賤人,你這是什麼態度啊,你是不是剛剛給放出牢籠高興瘋了啊!”雖然這麼說,但是陳子文還是很欣賞吳知這種態度的,沒有卑躬屈膝,唯唯諾諾。陳子文要的是朋友,而不是仆人,如果吳知恭恭敬敬,點頭哈腰的像個狗腿子似的,他倒是真的不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