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八年到了,陳子文也長大了一歲,他終於十六歲了。
從祖父那裏得知,經國先生和嚴總統他們經過這幾個月的努力,在親我的勢力和黑幫的幫助下,實行邊拉攏邊打壓的政策,已經徹底的掌控了局勢,馬上就要召開臨時中常會,討論經國先生為總統候選人的事情了。而曆史上也是在兩天後的一九七八年一月八號,經國先生實現了他的願望。不過陳子文關注的不是這個,而是關於父親陳宇韌的島北市市長的問題,更確切點的來說,是關於曆史上即將成為島北市市長的走狗李東輝的問題。按照現在陳子文從祖父和父親那裏了解的情況看來,經國先生對這走狗還是像曆史上的那樣信任和倚重,如果一直這麼發展下去,等經國先生就任總統後他就一定會是島北市市長,而不是自己的父親陳宇韌。雖然陳宇韌表現不錯,不過那狗賊始終是第一人選,而現在陳子文也找不到其他的辦法。根據陳啟那邊派出的兄弟們的反饋,也沒有發現這狗賊露出什麼狐狸尾巴來,看來他在這段關鍵的事件收斂的很。
陳子文坐在自己的房間裏看著窗外想了很久,看到牆上的時鍾走到九點的時候,終於下了決心。
他打算今天晚上去廢了那個狗賊,那個叫李東輝的走狗,賣國賊。而現在確實是最佳時機——經國先生他們即將要有大動作,那就需要有穩定的局勢,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廢了這狗東西既不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而當局也不會大張旗鼓的緝凶,甚至會遮掩這件事——陳子文並不想把這事鬧得很大,倒不是怕人察覺到是他所為,而是想起當局每逢有大事,都會大張旗鼓的搞什麼白色恐怖,到時候無當當的傷害到那些無辜的民眾,那他就會覺得這件事情做的很失敗了。
雖然對於陳子文的武功來說,這事應該是件很容易辦到的事,不過他還是不敢小看了天下人。因為他記得自己當年看餘秋雨先生的一本散文書時,就從裏麵看到過在現在這樣的年代裏,居然還真有可以飛簷走壁的人,而且那位還是個女飛賊。既然這樣,他就坐在床上調節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態,直到自己認為很滿意了為止。
準備妥當,又專門去換了一聲黑色的衣服,然後悄悄的出了門。等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時,陳子文看了看四下無人,便展開輕功往李東輝的在天水路的住所而去。
在長生氣生生不息的輔助下,陳子文隻用了不到半小時就到達了目的地。來到目的地,陳子文並沒有心急馬上做些什麼,他按照之前做混混的習慣,開始踩盤子——小心的探查了一下這狗賊住所的裏裏外外,發現這裏的防衛還是很森嚴的,不但整個院子裏有十幾個荷槍實彈的士兵在巡邏,就是此時這狗賊正待著的書房的外隔間也有兩個保鏢保護他。顯然是現在局勢緊張,他也怕人來要他的命。
直到又仔仔細細的查看了三遍,確定確實沒有什麼遺漏之後,陳子文便在手上戴上了一副指揮用的白手套,在臉上戴上了一跳從薛鈺那裏拿到的繡花絲巾,然後借著夜色,從房頂上無聲無息的來到了李東輝的書房門口。一扭門把手,發現並沒有鎖,於是悄悄的打開門,閃身就進了書房的外隔間。而這時候那兩個保鏢發現了他,正要大聲喝問一聲,不過陳子文的飛刀已經出手,插在了他們的喉管上麵,然後欺身而上,捏碎了他們的喉管,頓時就讓他們嘴裏隻剩下了微小的嘶嘶聲,然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