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三年,即將畢業。
離開學校的前一晚,班主任給我們破天荒的放了一部電影《青春派》告訴我們什麼時候都不要放棄,一定可以成功上岸,想到一過今晚,我們就要分道揚鑣,還是很舍不得,單招是去報考的學校考試,並不是特別正規,恰好報考瀘州的就我一人,多了一絲絲的惆悵。
回望我高中這三年,認識了很多朋友。轉眼間,我們各奔東西。把所有書拿上走出了這個讓我難忘的學校,坐在老爸的電瓶車上,也不知道發呆想了些什麼....回到家幹脆也不想那麼多,隻想明天到達瀘州安安穩穩的考上。
我的家裏麵並不是特別富裕,全靠老爸一個人撐起來,我很擔心老爸的身體,煉鋼是一份危險的工作,所以我想著單招完去兼職,這樣也可以給老爸分擔一點。我還在想著單招時,李雨欣給我打來了電話,我的思緒被打斷,難免有一些惱怒,問道: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幹什麼,明天還要去瀘州呢。那邊的她明顯一怔,過了一會兒才說到:我們分開吧,我現在隻覺得我們隻適合做朋友,我對你隻有依賴,沒有其他的感情了...當時我的大腦一陣空白,後麵說的什麼我一句也沒有聽清楚,掛了電話,我默默靠在床頭,這一晚,我失眠了。
單招的興奮,分手的失落,使我的狀態拉到了最低。
第二天馬不停蹄就坐上高鐵去了瀘州,考完了語數外自我感覺良好,還和旁邊的哥們開起了玩笑:收卷的時候我看你數學選擇題有問題啊。那人看上去也算是和氣,和我討論了兩句便相約下午實操一起,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蘇金烈。交換了聯係方式,就離開了學校。
早上起晚了,並沒有吃早飯,於是乎中午在學校外麵美美吃了一頓烤肉,就急忙跑去學校,我要去找一個網友,瀘州單招群的譚導。
他告訴我他在圖書館5樓,可我第一次來瀘州這個學校,並不是很清楚,費了挺大勁才找到上去,譚導早就等候多時,見我上來問道:是你的東城嗎?我用看傻子的眼光看著他:廢話文學你是懂的。譚導輕笑著說:在網上聊得那麼大膽,沒想到現實確是個文文靜靜的男孩。我有點尷尬。但還是在譚導的對麵坐了下來,無所事事的玩起了手機,圖書館並不能大聲的喧嘩,我也就沒有了興致,看著譚導很認真的寫著筆記,我打趣到:譚導這麼努力不止是想專升本吧!譚導看了我一眼,說道:那還有什麼呢?我壞笑到:是個男人都懂好吧,咳咳。誰會拒絕一個白淨的升本男孩呢。
談笑間,我看著群裏說到考實操了,就和譚導匆匆告別,踏上了我瀘州的最後一程。
一切準備好後,叫到了我的名字,我自信的進入考場,三十分鍾的考試,我兩分鍾就走了出來,自認為簡簡單單,和出來的幾人激烈探討後,才離開了學校。
當晚坐上回江油的高鐵,我也沒想到,這是我最後一次去瀘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