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無桀穿好衣服,皇甫校便打開了門讓天依派弟子進來。
她指給人家看。
嗬,確實好大的窟窿,不論窟窿怎麼弄的,這人家是來天依派做客的,房間都這樣自然受了很大的驚嚇。
天衣派當然負主要責任,然後好一頓說好話。
本來還要給他們換房間,皇甫校直接拒絕,說是補補就行,不用太麻煩。
而此時黑袍已經回來了,停在附近的樹冠裏,那並排站在門口的人一高一矮,相處融洽,還笑咪咪交頭接耳似是感情很好。
樹幹輕輕晃動,幾片葉子飄飄落落悠閑輕輕!
鶴無桀似有所覺看向那個方向,卻是什麼都沒有,他皺眉,難道看錯了?
剛剛明明感覺那裏有人。
“怎麼了,那樹有什麼不對嗎?”皇甫校也隨著看了過去,就天依派內一普通的榕樹而已。
鶴無桀此時也搖頭“沒什麼,看錯了!”
皇甫校倒是沒太在意,轉身落坐在石桌前,看了眼天色問小虎“來人沒說鞠如意找咱們什麼事嗎?”
去了時間不算短了,瞧著人還沒回來便問了一嘴。
“她不是被月掌門關起來了嗎?難道放出來了?”
鞠如意被關起來了就是她打聽到的消息,可放沒放出來它卻是不知道,所以隻道“陸哥哥可能很快就回來了。”
畢竟他走時便是那麼跟自己說的。
這時,送材料補屋頂的天依派弟子還挺外向,停下笑嗬嗬道“你們在聊大師姐嗎?”
“她可還沒被師傅放出來,靜師妹就是給玄息烽送飯的。”
“中午剛送過!”
皇甫校和鶴無桀對視一眼,同時都想到了什麼。
那人又嘀嘀咕咕幾句“也不知道大師姐犯了什麼錯,被師父罰的這麼重,不過師姐的武功是師門最厲害的人,想來屈屈寒冷也不會有什麼事。”
這時房間裏的人喊她拿材料,才火急火燎跑開。
“妻主,叫走陸蕭的可能不是鞠如意找的人。”鶴無桀眉目凝重。
她當然也猜到了這些,鞠如意人還被關著,怎麼可能有權利讓人去見她。
怕是玄息烽她們根本都上不去。
皇甫校拍了下石桌噌的站了起來“走……去要人!”
“你知道陸蕭被叫去了哪?”
既然不是鞠如意,那找人可難了,鶴無桀甚至想著沒防備的陸蕭肯定中招了。
皇甫校卻冷笑走在前麵“咱們在這天依派誰都不認識,還能有幾個仇人。”
不就那一個嗎?
連猜不用猜,想都不用想……不就是阿珂那個緊追不放的死丫頭嗎?
鶴無桀沉默認同!
那一萬多兩銀子本來要今天壽宴上提出交換的。
可月掌門昨天被她那麼一折騰夠嗆,怎麼也得平複兩天。
那既然那丫頭不消停,現在就還賬吧!
三人打聽了阿珂的住處,在天衣派弟子的指引來到了一處院落。
剛到門口便聽到裏麵“砰”到一聲,有什麼摔在了地上,同時響起殺豬般的慘叫。
“不好,師姐出事了!”天依派弟子聞聲提步跑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