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經理笑容滿麵,等他們進了套間,酒店經理親自關上門,帶著一臉“我都懂”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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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剛才一鬧,阮陽的酒已經徹底醒了。
季明鬆看他尷尬得手足無措,親了他一口,先去浴室洗澡,讓阮陽一個人緩緩。
這間套房外,是一個小池塘,岸邊都是雪,但池塘裏有加熱裝置,保證水體冬天也不會封凍,水麵上還飄著幾朵睡蓮。
阮陽推開門走出去,看到阮呼呼蹲在水邊,埋頭鼓弄什麼。
他們這次要在鹿林山莊小住幾天,所以把貓也帶來了,剛才服務人員已經先把貓送了過來。
阮陽走到阮呼呼身邊,阮呼呼一仰頭,露出了嘴裏銜著的東西。
那是一團黑漆漆的癩蛤蟆。
癩蛤蟆還活著,眨了眨眼,對著阮陽“呱——”了一聲。
阮陽:!
阮陽一把撈起卷毛豬,用手去扯癩蛤蟆的腿:“快鬆口啊!癩蛤蟆有毒!給我鬆口啊!”
阮呼呼輕輕一歪頭,鬆了嘴。
阮陽把癩蛤蟆遠遠甩出去,教育道:“下次不許再吃奇怪的東——”
他話沒說完,卻看見懷裏的貓已經在口吐白沫了。
阮陽大驚,趕緊抱著貓衝進衛生間,放了水 給它衝嘴。
好在阮陽發現得快,癩蛤蟆的毒素隻留在淺表,隻衝了一會兒嘴,阮呼呼就不再吐白沫了,隻是看著有些犯困,沉重且柔軟的搭在胳膊上,絲毫沒有反抗。
阮陽抓起阮呼呼粉白的小爪子,親了一口:“再這樣嚇爸爸,爸爸就把你吃掉。”
阮呼呼小聲喵道:“呱——”
阮陽聽不懂,隻覺得小貓今天喵得格外嬌。
他抱著小貓回到臥室,在床上躺好:“就會撒嬌,好吧,今天跟爸爸睡。”
季明鬆還在浴室洗澡,阮陽沒有關燈,但他剛剛沾上枕頭,就被強烈的困意席卷,極快的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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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鬆從浴室出來,頭發還在滴水,遠遠看見阮陽乖乖躺在床邊,抱著貓睡熟了,頗有幾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溫馨意味。
季明鬆無奈的笑了笑,走過去,想幫他蓋好被子。
季明鬆走到床邊,卻看到阮陽和懷裏的貓一個方向偏著頭,人和貓都吐出許多白沫。
季明鬆:!
季明鬆猛地將人拉起來,拍了拍臉,阮陽無知無覺,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季明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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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陽醒來時,太陽剛剛升起,第三個吊瓶掛了半瓶。
他一轉頭看到包在毯子裏的貓,發現自己在醫院。
阮陽抬起身子,才看到坐在對麵沙發上的季明鬆,困惑的問:“老公?”
季明鬆沉默了一會,說:“醒了?恭喜,生了個毛球。”
阮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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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鬆昨晚送阮陽到醫院,路上就報了警,還派了自己的人去查,他擔心是有人投毒。
結果警察在套房外的小花園裏,發現被貓咬傷的癩蛤蟆。
經過化驗,和阮陽血液裏檢測出來的毒素一致。因為發現得及時,計量又小,所以沒什麼危險,隻要醒過來就可以出院。
季明鬆心驚肉跳了一夜,原本想教訓阮陽兩句,讓他多愛惜愛惜自己。
但看到阮陽剛剛醒過來,就暈乎乎的喊老公,季明鬆心裏有再大的火氣,也平息了。滿肚子說教,化成了一句無奈的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