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仙女湖數百裏之外的軍營帳內,一虎背熊腰的軍官男子手握竹簡,背對著帳門,輕歎道:“先生,失敗了啊!“
“嗯”司徒烈麵色蒼白的從土裏浮現而出歎道:“我總算明白為什麼卡薩大帝常說的一句話‘在強大的力量下,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是虛妄之物’地深意了。”男子搖了搖頭,輕笑道:“不,先生,你還不明白!那是因為陰謀還不夠陰,還未達到極端,轉化成他的對立麵,也就是說先生的陰謀還未達到陽謀的程度呢!就像先生明明是臥底,卻輕易的讓人察覺到自己臥底的身份一樣。
“愚蠢的計謀,就像先生這般的讓人發笑!嗬嗬”“嗤啦~”男子身形急速拔高,木桶般的雙臂在胸前交叉而後猛地往兩邊掙開,哢嚓~宛若解開了什麼束縛似的,男子力量倍增。一拳轟出帶動大量風壓,劈裏啪啦的一連竄炸響,營帳被拳風轟的粉碎,而四周幾乎全是一身紅甲的卡薩帝國軍。
風帶起司徒烈的小山羊胡須輕微的飄動,而在司徒烈眼裏完全沒有被識破身份的緊張和尷尬,微微咧嘴一笑道:“呐,於染將軍,為了對付區區在下,用的著這樣興師動眾的嗎?還真是看得起我司徒烈呢!不行,略微有一點感動了……”
“少廢話,文曲先生的威名於染自不敢忘,這隻是基本措施而已。啪啪~”於染拍拍手道。
“奧義·畫地為牢!”一位包裹在灰色法師袍中的女子詠唱道。透過寬大的帽簷,隱約可以看到女子妖嬈狐媚的麵容,司徒烈一眼便認出其是昨晚營帳內的那名妖嬈女子。
隻見司徒烈周圍的土裏突然依次亮起八道土黃色的光柱,司徒烈赫然就在八道光柱的中心,一股股奇特的波動彼此穿插相連,呼吸間司徒烈便被囚禁在土黃色的牢籠裏。
女子打了個手訣,牢籠開始變小,似乎想將司徒烈擠壓成肉餅,但心裏卻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可是轉念一想又不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裏?
於是乎隻有加快奧義的進程,自始至終司徒烈的臉上都掛著一絲無所謂的笑,似乎從未變過卻讓李玉姬突然間心裏泛起一絲不祥的預感……
身子一側便就地一滾,一道羽扇劃過剛才她站的地方,司徒烈詭異的笑容讓李玉姬一驚。轉眸望向土黃色的封禁牢籠,裏麵的人赫然變成了虎背熊腰的將軍於染。“騙人的吧?玉姬,快放我出去,身體好沉。”於染驚慌失措的叫道。
“嗬嗬,奧義·畫地為牢可不是小玉姬你這樣用的!唉,其實於染將軍,一直處在陽謀中未能自拔的你,完全沒有資格評判有關於陽謀和陰謀的不同呢!因為卡薩大帝曾告誡過你,這不是你的領域哦!胡亂闖入的話,會被絕殺的哦!”司徒烈搖搖羽扇,數百道風刃揮出,四周合圍而至的紅甲軍如砍菜切瓜般被風刃一一絞殺。
李玉姬微微頷首,便對司徒烈一拜:“合歡派李玉姬見過武當派七師伯!”
“嗯,免禮,此次能生擒於染,還多虧了小玉姬你呢!要不是你的土傀儡昨晚把於染的湛藍吊墜騙走,估計還要多費點功夫啊!深淵魔族雖然天生力大無窮可是頭腦卻是意外的簡單嗬!”司徒烈看著於染的眼神帶著些許獵奇,仿佛發現了新大陸般,畢竟能和泥土大戰三百回合第二天還生龍活虎的人的確不簡單。
“哦,對了,韓菲語派你來南炎洲偷取湛藍吊墜,莫非你合歡派想介入封禁島之爭?”司徒烈傳音道,探手便把已收縮至蘋果大小的封禁牢籠收入袖中。
李玉姬巧笑嫣然道:“師尊隻命玉姬帶回湛藍吊墜,其他並未多說……”
“哦,請帶我向你師父問好,就說文曲改日親自登門拜訪。”
“是,師侄謹記。”
待李玉姬走後,司徒烈輕撮了一下小山羊胡,繼而笑道:“夏沐太子的子民可不是白白犧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