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混蛋風果,你不知道我是為了你才受的傷嗎…”夏沐吸了口冷氣道。“別碰我的傷口!”
“呐,為了我什麼的…惡心…”風果一臉惡寒的閃到一邊道,還不住的拍著自己的雲白絲綢外套的袖口,搞得好像真的確有其事的樣子。
“你,墳蛋!”夏沐怒極以致混蛋發成了墳蛋。
“哎呦,夏沐我可警告你本帥哥可是貨真價實的純爺們,絕對不搞基的,你別一直像個女生似的,‘墳蛋’來,‘墳蛋’去的叫個不停好不好,惡心!”風果極盡的鄙視道,還故意就著夏沐的口誤而將‘混蛋’繼續讀成‘墳蛋’。和哥比無恥,切,碾壓死你。某人得意洋洋中,卻不知夏沐的下一句話直接將之給毒死。
“額,不搞姬?(姬=女人)混蛋,難怪你昨天脫了我的衣服,還摸了我的背,就是因為你不搞姬(女人)的原因嗎?”夏沐沉默了半響繼而恍然大悟的道。
顯然在椎名的眼中,不搞基=不搞姬,而姬=女人,也就是說不搞姬等同於不喜歡女人。
順著思路夏沐突然想到了一個令他全身發冷的解釋,也就是說不搞基就是不喜歡女人,那麼風果他…答案似乎不言而喻了!
“呃…”甩了甩頭,試圖甩掉了這個有點暗黑的想法。不過再想想還真的有可能呐。總之就是夏沐用一種很複雜滴眼神盯著風果,雙手不自然的緊了緊紅色上衣領口。
“額…”夏沐一說完,風果先是被其以受害者的語氣說出‘脫’‘摸’之類的詞是就開始淩亂了,再加之夏沐那複雜到糾結‘滴’眼神和那下意識的動作,風果徹底茫了。
不是徹底淩亂而是徹底茫的緣由是因為他知道已經晚(完)了,再解釋什麼都沒用了,夏沐不都已經恍然大霧(悟)了麼,就算他的口才自認為是驚天地泣鬼神,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省略一萬字。
總之就是風果所說的相當牛逼,不!是超級牛逼的樣子。即使是我風果擁有這如此超級牛逼的口才,也注定向夏沐解釋的這件事已是功敗垂成、出師未捷身先死了,也就是說風果除了默認別無他選了。
所以,索性風果以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風果一說兮不複停的悲壯男兒姿態即將向夏沐把搞基這門上古規則以一種盡量神聖的語氣娓娓道來解釋清楚的時候。
“走!”夏沐說完,當先破窗而出,躍上對麵的屋頂。
“碰”小旅館的大門被踢了開來,隨後而至的是一聲中氣十足而又雄渾有力的吼聲,“將軍有令,不斬降者,裏麵藏的是何人,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吼畢,其身後百夫長模樣的軍官又是大手一揮。所以弓箭手放箭、騎士衝鋒、盾衛推進,士兵遊走以防敵人逃跑,好不嚴密的陣容,壓根就沒想過要放過屋裏的人。
於是煙塵四起,馬蹄聲飛,小旅館如豆腐似的三兩個來回便被切得支離破碎卻未發現可疑人物。
百夫長正疑惑著是不是自己耳通的天賦能力失常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正想得出神時,一張畫滿了奇異線條的黃色紙條在眼眸的倒映裏卻越來越大,而心裏此時突然湧現一種被毒蛇盯上的危險感。
不敢大意,百夫長快如閃電的拔出腰間長劍,一劍便對著空中揮舞的手掌大小的方形紙條斬去。
“嗤”一聲輕微的裂響,劍紙交接處頓時爆發出強烈的火焰瞬間淹沒百夫長及其周圍的三名騎士。
“炎符·離火·爆”
正在一棟屋頂上奔跑著的風果唇角一裂笑了笑,其身後的夏沐莫名的看向房屋下方的追兵,正好親眼目睹離火符爆炸的一幕。
於是乎再看向風果的眼神裏多了一絲不解,風果似乎有些地方變了,變得有些讓自己這個和他從小穿開檔褲長大的好友都覺得他神秘莫測了。
這種感覺突如其來同樣也突如其去就像下麵那個被火焰淹沒的百夫長一樣,驚不起半點波瀾,也泛不起半點漣漪。很快便被夏沐拋到半邊涼快去了,但同時夏沐卻突發奇想的問了風果一句:“喂,風果,你真不打算搞姬(喜歡女人)了嗎?不可能的吧!”真的,夏沐是很純潔的說的,他敢以下麵正在火浪中掙紮著的突如其來的百夫長的人品擔保。
“撲通~”風果一個踉倉一頭向屋下栽去。
“啊哈哈哈。”
天空湛藍且明淨,陽光明媚卻憂傷。燕國的廢墟上空僅餘留著夏沐的笑聲,肆無忌憚、天真無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