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你怎麼看?”
“不知道,沒戴眼鏡看不清。”
.....
誰問你這個了?
廢棄倉庫的屋簷上麵,兩個年紀不大的一男一女在這鬼鬼祟祟的密謀著什麼。
隻見下方兩夥人在交易著一些東西。
一方是幾十歲的中年大叔,一方是隻有十幾歲的少年。
少年的頭目讓他的小弟拿來一個黑箱子。
當箱子打開那一刻,屋簷上麵那兩個人眼睛瞪的像...
眼睛瞪得像銅鈴~
隻見箱子裏麵是滿滿的綠色試劑。
“這家夥真的是學生?”何安七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昂,他叫陳歡以,他家暗中做這個生意,他也撈點油水。”
這綠色的試劑是一種能讓人短暫獲得異能的藥劑,不過這個人的身體會造成不可逆的損傷,所以被組織命令禁止。
屋簷上麵那兩個,男生叫江雲燦,女生叫何安七,就是組織本次派來調查有人走私試劑的。
“呦,品相不錯。”中年人的領頭剛要伸手去拿,陳歡以突然把行李箱扣了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大叔突然神色緊張了起來。
“哎,大叔,你知不知道這趟交易有難搞,夜行者那邊已經開始注意我了,我可是冒著被抓的風險來的,50萬可不行。”陳歡以笑著擺了擺手。
“坐地起價?你這家夥講不講道義!?”
“道義?我們本身就是灰色產業,怎麼?還想道德綁架我?80萬,就這個價,愛要不要,你不要的話別人要。”
說罷,陳歡以就打算轉身走人。
大叔看著他即將邁開的步伐,連忙開口“80萬就80萬!小李,拿錢!”
“我們就這麼看著?”何安七有些疑惑。
“沒辦法,他們人太多了,盲目上前不就是送人頭,我已經讓白岩帶隊過來了,等著就行了。”江雲汕一臉輕鬆的從兜裏拿出一瓶甜水。
這瓶甜水是他中午買的,為了追查他們自己忙活到晚上,現在才能喝上一口。
“我敲,一元樂享?”江雲汕突然感覺非常驚喜,隨後一激動,一整瓶甜水從水中滑了下去。
......
安七和江雲燦四目相對,空氣此刻仿佛戛然而止。
下方兩夥人剛剛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正準備各自離去時,一整瓶甜水醍醐灌頂的全部傾斜在中年頭目的腦袋上麵。
兩夥人紛紛抬頭,江雲汕一臉茫然,下麵的人也一臉懵逼。
五臉懵逼。
十臉懵逼。
百臉懵逼。
最後江雲汕率先回過神來,一拳轟開房頂,帶著安七跳到了房頂上麵。
“喂,大叔,雖然你對很不滿,不過我們必須聯手了,這家夥是夜行者,不能被他抓到把柄,必須在這滅了他的口。”陳歡以剛準備也跳到房頂上麵,中年人一句話仿佛一盆水澆滅了他的意誌。
“你當我傻嗎?你在命令我?你是賣家,我隻是個買家,我的罪比較輕,要處理也是嚴重處理你,和我有什麼關係。”說完,他就帶著自己的手下準備撤出倉庫。
兩人的角色仿佛互換了一般,這回輪到陳歡以來求人了。
“這批貨不要你錢了!”
中年頭目突然停下了腳步,他就是在等這句話,他當然不傻,肯定知道被夜行者抓到就算是買家也會有不小的處罰。
但是他在等對自己有利的條件。
“你們,上!”
兩夥人開始聯手紛紛跳向房頂。
“大哥你能不能靠譜點啊!”安七抽出刀一邊準備戰鬥一邊抱怨起了江雲汕。
“咳咳,意外意外。”江雲汕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隨後他手中化出金光,開始凝聚出一種武器。
金光閃爍的越來越猛烈,僅僅在不到一分鍾就幻化出了一件聖器。
板磚!
“大哥,你能不能別掏那玩意了?很丟人的!”何安七無奈捂了捂臉。
“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費勁千辛萬苦的得來的聖器是一件板磚啊...”
他們的第一個小弟捷足先登,率先飛向了房頂,可是他的腦袋剛露出來,就被一記板磚給砸了下去。
隨後又來一個,又砸下去一個。
又來一個,又砸下去一個。
何安七站在一邊沉默了...
幹嘛呢這是?這緊張刺激又好笑的氛圍是怎麼回事?本來都快要打架了不是應該緊張嗎?可是看著江雲汕一板磚砸下去一個人就像砸地鼠一樣還笑,緊張的氛圍貌似瞬間就被衝散了。
而江雲汕還一邊砸一邊說著:“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拿磚呼,照著頭呼,往死裏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