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一十 質的飛躍(1 / 3)

蝶千索和小龍王良羽已經踏上了前往緊那羅的路上,走出乾闥婆的領地有三天了,這一路上,他們看到的也是一種戰時的緊張狀態,時常能見到一隊隊全副武裝的戰士。

“看來緊那羅的情況不怎麼樣。”良羽說道。

“一旦緊那羅改變立場,接下來要對付的就是我們了,覆巢之下豈有完卵。”

“你覺得我們這次有幾分把握?”良羽策馬說道。

“不好說,我和錦繡無雙也不是很熟,目前看,隻能說服,至於成不成,都無所謂,如果緊那羅加入戰局,那我們也要盡早做準備。”

“我覺得蝶兄可以。”良羽忽然笑道。

“哦,何以見得?”

“蝶兄對美女有一種殺傷力,說不定緊那羅公主……”良羽壞笑道。

“打住,打住。”

“別裝了,你沒看蘇真和月兒的緊張勁兒,咱們之間就不用瞞了,曆代的乾闥婆王和緊那羅王都不是尼姑,隻要沒鬧出事兒,誰會真的管,當年也是同樣的風風雨雨,這一代又怎麼少的了,隻不過以前八部眾內部的爭奪變成了蝶兄的異軍突起,夜戰天這小子又太專注於武道,讓你少了個競爭對手。”

蝶千索微微一笑,他對於目前的局勢也有個想法,完全中立是不可能的,那就要加速戰爭的進程,越快結束,對婆羅就越好,真正中立,僅靠三方的勢力恐怕擋不住冥土的大軍,奈何這個道理隻能他明白,說出去也沒人信,信了也無法改變,無論是安多薩爾還是熾釋天都不會收手,也不能收手。

以蝶千索的判斷,枯血這次不是要洗劫婆羅,如果隻是要洗劫的話,根本不用這麼大費周章,恐怕是占領了,這難度就完全不同,可是以枯血的雄才偉略確實有可能。

但他既然在,就肯定要折騰一下,隻是卡拉比的實力還不夠,不然揭竿而起,他也要插上一手。

忽然之間,蝶千索明白,自己又陷入局中了,有些事情一旦牽扯到自身,就會失去大局上的判斷。

走一步看一步,這天下不是安多薩爾,熾釋天,枯血三個人的,誰的理念更適合這個世界還未知啊。

目前的緊那羅族還算好,可是軍隊調動頻繁,看樣子也在做準備,每到一座城池的盤查也都比較嚴格,尤其是對交戰中的雙方。

踏入緊那羅的領地已經是五天之後,蝶千索和良羽的速度隻能算正常,並沒有特別趕,相比三角聯盟區域,這邊的消息更多一些,同時也可以觀察一下緊那羅的具體情況。

酒樓之上,人們依然是無比熱鬧,隻是話題全部集中到這次戰鬥,蝶千索和良羽找了兩個好位置座下,兩人也是氣宇軒昂,尤其是良羽身後被的戰戟更是一副高手的樣子。

“這段時間雙方已經大大小小的開了數十次的交鋒了,真的是激烈啊,誰都以為首先崩潰的是近幾年積弱的迦樓羅族,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奧德裏奇親自率領一直萬人的騎士團去偷襲增長天的糧草運輸隊,糧草被焚燒殆盡,這一下子可讓增長天難受了,城內的糧草頂多維持個十天八日的,新的資源到來至少要一個月。”

一個冒險者口沫橫飛的說道。

這恐怕也是熾釋天也沒料到的,迦樓羅族最弱,南方天王增長天帥四十萬大軍開赴迦樓羅邊境,而迦樓羅那邊雖然號稱是有五十萬,說實話,真正的戰力能當三十萬就不錯了,何況領軍人物又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子,靠著裙帶關係的奧德裏奇,增長天根本沒把對手放在眼裏,經過幾次試探,絕對擺開陣勢和對方來次決戰,盡快結束南線戰場,可是一向挑釁的小子忽然高掛免戰牌,躲在城裏不肯出來,卻趁他大意的時候,偷襲了他的後勤部隊。

這一下子可把增長天氣壞了,其他戰場都很謹慎,雙方實力相當,可是他這邊卻是明顯的優勢,卻吃了大虧。

小龍王良羽看了一眼蝶千索,“看來大梵天神教還真是下血本,迦樓羅族畢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有了良好的裝備,加上神教在鼓舞士氣上有很有一手,所以小看迦樓羅軍團是要吃虧的,不過我看奧德裏奇的指揮跟你倒是很像,不按常理出牌,隻可惜這樣下去我們可能會成為對手。”

“人各有誌,就算有一天在戰場遇到,各為其主,也沒什麼好抱怨的,很多人,也許將來都會成為對手,其實想想這也是一大快事!”

“哈哈,好,蝶兄果然豪情,能成為朋友固然是樂事,作為對手也不寂寞!”

良羽點點頭,有很多決定不是依照個人感情來的,可能奧德裏奇和蝶千索關係很好,但迦樓羅族選擇了大梵天神教,他也沒辦法,對迦樓羅來說,這個選擇也是沒辦法,力飛的死對他們確實是個重創,至於真真假假恐怕已經成為曆史疑案,這個黑鍋熾釋天是要背了。

“這種小勝沒用啊,隻要夜叉王傷愈複出,誰也抵擋不住夜叉軍團。”一個食客說道。

哪怕是傾向於神教一方的,也想不出什麼反駁的,夜摩天已經成為一個標誌,他不是夜叉族的,而是整個婆羅的,婆羅曆史上就從來沒出現過如此具有統治力的強者,恐怕敵人看到他的天狼劍都會膽寒,在配上那所向無敵的黑夜騎士團,誰能抗衡?

“問題是,戰局能否支撐到夜叉王出手的那一刻,大梵天神教恐怕也不好惹,如果沒有對付夜叉王的方法,他們也不敢動手吧。”

“鬼才知道,聽說神教內部高手如雲,上次攻打卡拉比的時候就出現一個長翅膀的家夥好是厲害。”

“我們緊那羅如何卡拉比聯盟結盟就好了,我們這股力量也足以加入爭霸婆羅的大局了,哈哈。”

“就是,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憑什麼就該雷帝和安多薩爾坐莊。”有人嚷道,這哥們顯然喝的不少。

這話想想可以,聖子和雷帝都是有名義的,其他人同樣揭竿而起,缺乏的是名正言順的理由。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蝶千索和良羽也是看了彼此一眼,良羽似乎看到了蝶千索的心意,隻是並不明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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