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五 鬼眼狂刀跋鐸(2 / 3)

忽然之間人們停頓了,似乎還遺漏了一個人,一般情況下這個人是會被忽略的,但若說有人不知道最近焦點中的卡拉比那也就太過時了,不管強弱,卡拉比絕對是燙手山芋。

暴君蝶千索也不是無名之輩,隻是不少附近的王族也知道卡拉比地區的拮據情況,實在想不出卡拉比能拿出什麼來,該不會送一堆沙子?

那是開玩笑,但如果在這種場合送什麼精鹽之類的,似乎有點太掉價了,而若說寶物什麼的,嘖嘖,恐怕也沒什麼人會信。

蘇真也沒想到卡拉比竟然會被排在這個位置,這是蘇摩安排的。

蘇摩的意識是給蝶千索一個下馬威,設身處地想一想,任誰處在這個位置也會不滿的,強大的乾闥婆族竟然會被一個小領主脅迫,更讓蘇摩不甘心的是,自己的兩個外甥女竟然都對這個男的傾心,如果不是他,乾闥婆族也不會這麼進退兩難,月兒就不說了,蘇真竟然為了一個男人差點自刎,這跟姐姐當年有什麼差別,可那人畢竟身份不同,根本不是蝶千索能相提並論的,這也是蘇摩的脾氣發作出口氣。

當念到卡拉比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蝶千索身上,誰還不認識這個風頭最健的年輕人,一個能駕馭巨龍的存在。

“卡拉比,蝶千索領主,……”禮儀官也愣了,不知該說不該說,“乾闥婆第十七代乾月心法。”

頓時整個大殿鴉雀無聲,倒抽一口涼氣,誰都知道八部眾心法幾乎都有斷層,以至於失去了不少強大的功法,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夜摩天這樣的大智慧,這些功法都是靠代代的積累,可是一旦出現斷層,就會讓功法威力大將,每一代的王都以尋找失傳的功法為己任,但還從沒有任何功法回歸過。

一聽這話,蘇摩可就坐不住了,幾乎一個閃身就從禮儀官那裏接下了禮物,不但她焦急,其他八部眾王子也有些坐不住了,誰都知道蝶千索能使用八部眾功法,但都以為隻是皮毛,人們不是沒調查過蝶千索的身份,可惜都是一無所獲,有些有異心的人也不是沒想過出手,可是很快發現連軍荼利明王都铩羽而歸,就更沒人敢輕舉妄動了。

所有人都盯著蘇摩,蘇摩顫抖的把那本乾月心法拿了出來,一摸到書的封麵,蘇摩的眼睛就紅了,這是真的是失傳兩百多年乾月心法,曆代乾闥婆王都以尋找這本乾月心法為己任,可惜沒有任何人成功過,而現在這本秘籍竟然就在眼前。

乾闥婆的列祖列宗終於可以瞑目了,在外人手中這乾月心法頂多發揮個七八成,可是到了乾闥婆族的手中可完全就是兩回事了。

蘇摩竟然對著蝶千索鞠了一躬,人們都知道,看來這本乾月心法是真的了,能跟百年前心法對照,功力大進幾乎是必然的,任何金銀財寶都沒法和乾月心法相比,這可是乾闥婆族的立族根本!

“蝶領主對乾闥婆族的大恩,我族必然銘記在心,大恩不言謝!”

說完蘇摩立刻把乾月心法放好,送到蘇真麵前,然後就寸步不離了,就算把其他所有的賀禮加起來也不值其萬一啊。

蘇真似乎完全沒看到乾月心法一樣,隻是專注的望著蝶千索,那目光的哀傷讓蝶千索都有些悸動。

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似乎有點微妙,終於蘇真的目光恢複了清澈,她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卡拉比是我乾闥婆族最牢固的盟友,現在卡拉比正處於關鍵的建設階段,這一千鋼鐵戰士就送與蝶領主聊表心意。”

又是大手筆!

這些精銳戰士可是僅次於功法的寶貝,沒想到新乾闥婆王說送就送了,就算乾月心法歸回心情激蕩,似乎也有點太大方了。

蘇摩並沒有反對,內情她當然知道,隻不過相比蝶千索如此大恩,這點回贈也不算什麼,得此功法,她和姐姐的應該都會大進才對,饒是到了她這個境界,嬌美的容顏上也禁不住露出欣喜之色。

一時之間這位卡拉比的領主又給眾人上了一刻,幾乎所有人都在議論這個,這種失傳多年的東西竟然能找到,實在是太神奇了,不過的也不得不佩服蝶千索的慷慨,找到這樣的至寶,就算讓乾闥婆拿一座城池來換,他們也隻有答應的份兒,而蝶千索就這麼輕易的送出了。

蘇真沒有說謝謝,因為她永遠不會再對蝶千索說這句話。

整個過程雖然盡量快速,天色也已經晚了,不過這並不妨礙,過程精彩,見識了無數珍寶也是一種享受,何況各種美味小點心也從沒停過,看著雷帝之子站起來,大家也知道這次獻禮儀式進入尾聲了,雷帝的賞賜肯定也就是意思意思,麵子到了,對雙方都是無關痛癢。

雷帝之子似乎隻繼承了熾釋天的容貌,可惜並沒有雷帝的雄才偉略,上次的禦前比賽也沒參加,聽說此人在帝都隻喜歡詩歌樂曲,對政治和武學什麼的都不感興趣,雷帝拿他也沒辦法。

王子正準備站起來宣讀雷帝的冊封,外麵一陣喧鬧,一個人似乎硬闖進來,在侍衛阻攔前衝了進來。

一看對方的服飾就知道是冥人,冥人竟然膽敢闖入乾闥婆族新王的繼位大典,這人不是實力驚人,就是有神經病。

在如此眾多的高手環視下,此人竟然神態如常,更驚奇的是他竟然能闖進來,不過想想也是,越是人多的時候保衛工作越難,而此人在隱藏氣息上很有一套,環顧大殿,絲毫不懼四麵八方的敵意目光。

“在下跋鐸,久聞乾闥婆王美豔絕倫,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跋鐸年紀也就是二十多一點,繼承了冥人的彪悍,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剛勁。

蘇真美目一轉,並沒有慌亂,製止了士兵的動作,“跋鐸先生來這裏不僅僅是為了恭賀吧?”

“嗬嗬,在下久聞婆羅年輕一代出了不少高手,今天借這個機會特來會會,也算是為大典助助興。”

話音一落就引來一片罵聲,顯然對這種不知死活的小子,應該直接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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