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明也不拐彎抹角，很幹脆的回答：“就是您之前說的那些，銷售成本下降，研發成本增加預算，還有夕陽產業斷臂求生。”
顧璟宴很滿意，笑著開口：“銷售的話，對公業務不變，個人客戶和網絡銷售減少預算。我想昨天林舒和你溝通過了吧？”
衛明點頭，麵無表情的在鍵盤上快速敲擊回答：“明白。”
顧璟宴現在心情很好，但是還是交代一句：“衛先生，展示之前麻煩報告先給我看，給海總的那一份也要做的同樣詳細給海總看，這是兩個項目，當然會給雙倍的錢。”
衛明臉上終於勾起了笑容，他答複道：“顧總很大方，我知道該怎麼做。”衛明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再次開口：“昨天海總來找過我，我已經給到海總他想要的答複了。”
顧璟宴覺得自己選人的眼光真不錯，開心地說了句：“很好。”
昨天顧勤海知道顧璟宴沒有失憶之後，出了會議室，回到辦公室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電話給衛明。
顧勤海不知道衛明是否得到消息知道了顧璟宴沒有失憶，顧璟宴保不準之前就和衛明聯係了，如果是這樣，這次谘詢他馬上要叫停。
顧勤海打電話試探衛明，發現衛明並不知道顧璟宴沒有失憶，他很滿意。
顧勤海嚴肅地對衛明說：“衛明，我看看你的調研數據。”
衛明禮貌的回答：“海總，現在數據不方便公開。”但是過了幾秒之後說：“海總，如果我給你看了數據，你不要泄露出去。”
顧勤海當然爽快答應。
顧勤海逐頁查看調研內容，裏麵都是如何削減研發部預算，如何提升銷售部預算的內容。
顧勤海預覽完對衛明說：“你做的很好，但是現在公司對公業務很穩定，我覺得企業這邊不需要太多預算。”
企業銷售現在是顧璟宴管理，當然不能給他預算。
衛明馬上同意：“是的，如果削減企業預算，降本增效才能更好完成。”
顧勤海滿意的點點頭，催促衛明盡快操作，並且在董事會展出之前要給自己想過目，谘詢價格他會再給提高30%。
（ps：原作當中寫公司每月打款500萬給鍾梅藍，但是鍾梅藍在公司並無職務，那可能是股東分紅，但是公司不可能給股東月度分紅，所以原作當中這裏是不符合實際內容的。如果這筆錢從顧璟宴工資裏扣，也是不對的，顧璟宴一個月至少要拿千萬的高工資，繳稅就要繳45%，所以才有500萬盈餘給鍾梅藍，一般股東都是拿少量工資大量分紅，顧璟宴是資本家不是慈善家，他懂得怎麼合理避稅，不會給自己開那麼高的工資。原作者這樣寫純屬自嗨，沒有邏輯。但是為了圓原作，這裏還是按照不合理邏輯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