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璟宴午休之後開始快速辦公。林舒之前已經聯係好谘詢公司，現在谘詢公司負責人站在門口等著林書請示。
谘詢公司負責人是個幹練的中年男子，旁邊帶著一個助理，看上去35歲左右，年紀輕輕就是全球性谘詢公司合夥人了。
林舒請他們二位進來介紹到：“顧總，這位是mkx的合夥人衛先生，這是衛先生的助理董先生。”
顧璟宴邀請他們坐下，為自己不能站起來迎接感到抱歉。衛先生禮貌道謝，恭維開口道：“顧總傷的嚴重還在崗位上親力親為，真的很敬業，這種工作態度是我們望塵莫及的。”
顧璟宴禮貌微笑回應：“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公司，我要對公司董事會負責，對下麵員工負責。”
衛先生接話：“對哪些員工負責呢？”
顧璟宴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我最看重的是研發部。”
衛先生示意助理記錄，點頭回應顧璟宴：“明白。”
顧璟宴神情自若，繼續開口：“我希望你們給我出一份報告，關於降本增效的內容。但是我看重的部門成本隻能多不能少。”接著又說：“現在的大公司都是扁平化管理，我們公司老年人居多，不懂什麼是扁平化管理，你幫忙科普科普。”
衛先生助理快速記錄，衛先生思索一會開口：“還有其他內容想要谘詢嗎？”
顧璟宴淡淡道：“如果我要短期看空江盛股票呢？”
衛先生皺眉：“這個要爆出巨大醜聞，一段時間內不利於公司運營。”
“江盛當時收購了很多邊邊角角的企業，想要多元化管理，這些企業都是什麼：足球，房地產，煤礦等夕陽行業，把他們從江盛裏砍掉，留一些尖端製造業和回血快的產業。”顧璟宴抿了一口茶道。
衛先生繼續發問：“顧總想要私有化？”
顧璟宴沒有抬眸：“沒想那麼多，就想優化內部結構，給年輕人更多空間。”
他們聊了一會，衛先生看時間差不多了，還要去其他高層那邊采取意見並握手先告辭了。
顧璟宴讓林舒送客，林舒送衛先生到電梯，等電梯的時候假裝無意問衛先生：“衛先生知道顧總為什麼找您嗎？”
衛先生報以微笑：“因為我看得清形勢，知道江盛未來誰做主。”
林舒同樣微笑：“我們都是聰明人，相信你自己的判斷，掙錢當然是細水長流的好。最近大家都在傳聞顧總失憶，海總最信這個內容，你看顧總的樣子像不像失憶了？”
衛先生輕笑道：“顧總是失憶了，建議顧總多休息休息，顧勤海那邊問起，我就說顧總說話邏輯不清晰，不好判斷他的想法，請海總給我們指示。”
林舒讚許的點點頭。還好當年衛先生沒有來麵試江盛，這種察言觀色能力，他來了就沒有林舒什麼事了。
三個人互相握手道別。
這邊送完mkx的合夥人，顧璟宴馬上給韓諾昕發消息：“晚上什麼安排？”
韓諾昕回應：“晚上要和celioe高管聚餐。”
韓諾昕打完字就撥通了顧璟宴電話，顧璟宴溫聲接起。韓諾昕把宋家俊分享給她的高層換血事件告訴顧璟宴。顧璟宴誇讚：速度很快。
韓諾昕詢問：“你那邊什麼時候啟動？”
顧璟宴分享了早上董事會的故事，韓諾昕認真的聽他訴說，她現在萬分慶幸，顧璟宴能活著真好，還可以聽到顧璟宴的聲音和他溫熱的心跳。韓諾昕的心也跟著跳起來。
說完故事，顧璟宴問：“晚上在哪裏聚餐。”
韓諾昕說：“檀宮。怎麼？你要來？”
顧璟宴溫聲細語：“我真的太想你了，過去看你一眼。”
韓諾昕揶揄：“我怕你露餡了”
顧璟宴輕笑：“遠遠的看一眼，不至於露餡 如果我到時候真的露餡，你記得把我兜著點”
兩個人又開始煲起電話粥。
林舒站在旁邊整理文件，心想：剛剛和衛先生見麵惜字如金，現在在老婆麵前恨不得一口氣說完全部的話，戀愛中的男人真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