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在函都大學又讀了三年的研究生。
她學的是哲學,研究生的課程晦澀難懂,可是溫暖卻樂在其中。
她覺得自己生活的太安逸了,做一點有助於思考的事情挺不錯的。
這幾年家裏其實發生了不少事情。
畢竟現在家大業大的,出一點狀況是在所難免的。
可是溫暖根本就不操心這些事情。
畢竟家裏有她娘白幼楠在呢,什麼牛鬼蛇神都不會翻出她娘的手掌心。
就比如福門的秘密,被人發現了,然後白幼楠隻是略施小計,那個人就會中了圈套,最後什麼都沒有得到不說,還被送到了精神病院。
郝衛國還是按著家裏的安排從了政。
溫暖跟郝衛國結婚的時候,郝衛國已經有一些成就了。
溫暖看著穿著中山裝出現在校園的郝衛國,笑得不行。
郝衛國看著這些年越發眼光四射的溫暖,不好意思地道:“暖暖,你衝我這麼笑幹什麼啊!”
在溫暖麵前,郝衛國總是會變了一個人,好像還是很多年前那個羞澀的少年,雖然他現在在外麵已經雷厲風行了。
“你這身衣服一穿,我覺得你像是來我們學校招生的。”溫暖摟著郝衛國的胳膊,調笑道。
“你這張嘴啊!”郝衛國寵溺地說道,“結婚要用的所有東西都準備好了,你給的意見我完全采納。”
“我給了什麼意見?”溫暖納悶地問,問完才發現問題,“我還沒有找工作呢,怎麼能一畢業就結婚啊,這也太沒有事業心了!”
“是你說的,你畢業咱們就結婚!”郝衛國一臉認真,好像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上大學之前你就答應我了,我滿心歡喜地以為咱倆大學畢業就能結婚,誰知道你又讀了研究生,你知道我這三年有多苦嗎!”
他因為職業的原因,說話的時候向來平穩的郝衛國聲音拔高了不少,周圍的人紛紛看向了他。
溫暖被郝衛國的樣子可愛到了。
她捏了捏郝衛國的下巴,笑道:“我這不是忘了嗎?我現在想起來了!”
“那你說結不結!”
“結、結,我要是找不到工作你就養我啊!”溫暖笑道。
“我每個月的工資都拿給你,你都不要,從這個月起,你必須要著了!”郝衛國較真。
溫暖哭笑不得。
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
“你要是覺得不夠,我父母那裏還有。”郝衛國知道溫暖家裏的條件好,他不想讓溫暖受一點委屈。
“你可真是太可愛了,我找工作是為了錢嗎?”溫暖更無語了,“我就是想要找點事兒做,要不然我不就成了米蟲了嗎?”
“你要是米蟲的話,那也是鑽石做的米蟲。”郝衛國的目的達到,別提現在的心情有多好了。
溫暖看著郝衛國的帥臉,突發奇想:“你說咱們結婚之前,會不會有什麼插曲出現啊?”
“什麼插曲?”郝衛國莫名其妙。
“就是突然有一個女人跳出來,說你們有婚約,或者是有你的孩子之類的。”溫暖越說越興奮,“還有一種情況,就是暗戀你的女人,現在突然跳出來製造障礙。哎呀,想想就覺得興奮。”
“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麼啊!”郝衛國一臉無奈加寵溺。
雖然溫暖總是在自己麵前這麼天馬行空的,還總是有意無意地“敲打”自己,可是郝衛國就是喜歡這種感覺。
郝衛國雖然結婚心切,可是溫暖還是堅持著解決完了自己的工作問題才結婚。
與其說是找工作,不如說是工作找到了溫暖。
因為溫暖的好成績和認真的狀態,溫暖被留校了。
溫暖其實有點懷疑,自己的工作是不是有人幫忙了,可問了一圈,也沒有人承認,都說是因為溫暖自己足夠優秀。
溫暖後來也就不追究了。她最懷疑的還是自己的娘親和郝家。
畢竟以她娘滴水不漏的性格,還是會想要在溫暖的工作上有點心的。
可是白幼楠卻這樣說:“我就算是要幫你找工作,也要找到赤縣來啊,你在函都,離我們那麼遠,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
“我已經這個年紀了,恨不得所有的孩子都在我的身邊。”
溫暖又開始懷疑郝家。
畢竟郝衛國天天想著結婚,現在幫忙給溫暖解決了工作,是不是就能讓郝衛國如意了。
溫暖去問郝衛國的母親,也就是自己的準婆婆。
郝母一臉無辜:“暖暖你那麼優秀,我們怎麼可能會出手呢!再說了,衛國天天叮囑我們,不要插手你的事情,要給你絕對的自由!我們可是天天記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