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第一天早上,天剛朦朧亮,我就醒了,看了一眼手機才五點,我便又睡了一會,到七點多我起了,由於司機送我弟他們的緣故,導致我隻能坐地鐵去學校,到了學校附近的地鐵出口,我剛出來就被一個急匆匆的人給撞到了,我倒是沒什麼事,而他的文件撒了一地,我幫他撿完之後,一看手機快遲到了,便急忙往學校跑去。
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到了班級,班主任在台上了,她看了我一眼說:“開學第一天就遲到嗎?下了早讀來我辦公室說明情況。”她說完我便進了班,剛坐下,丁嘉禾就問:“怎麼回事?第一天就遲到?”我瞥了他一眼說道:“阿煜(我家司機)和我媽去送我弟他們了,波比(我小弟的小名)不是第一次上小學嗎,我媽不放心。”他又喃喃說道:“那也得順路把你送過來呀。”我歎氣道:“我起晚了,路上還被一個給撞了,否則也遲到不了。”他接著問道:“你沒受傷吧?”我拍了他一下說:“受傷就不在這了。”下課之後,我跟班主任來到了她辦公室,她接了一杯水,然後坐下對我說:“說說吧,為什麼遲到。”我看著班主任說:“原本是不會遲到的,結果剛出地鐵站就被一個人給撞倒了,然後我幫他把東西撿起來,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班主任喝了口水說:“行吧,那個咱班班長是你喲。”我驚訝道:“不是丁嘉禾嗎?怎麼又成我了?”班主任解釋道:“他不想當,而且我看你比他適合當班長所以就你當了,不要推脫了,你能幹好!”說完之後,我就回了班,到了他旁邊我質問到他:“演我是吧,不是說好了你當班長嗎?”他說道“別生氣,我覺得我當個學委就行。”我無語道:“行行行,那我走。”說完就上課了,快到下午放學的時候,我媽給我發了個消息說‘下午你去接你弟他們。’‘我能不去嗎’‘你覺得呢?’‘我覺得能’‘那你也不用回來了’‘我去還不行嗎’
下午放學,我弟校門口,他倆看我來了,便上了車,上車之後波比說道:“怎麼這麼慢?”我拍了一下他的頭說:“下次你和你二哥自己回家,別讓我來接。”波比聽到我這麼說,乖乖的說道:“哎呀,哥哥別生氣嘛?”天暢這時候說道:“哥哥,別和波比一般見識。”就這樣回到了家,開門的是我家的保姆陳姨,我問道:“我爸媽呢,陳姨。”陳姨說道:“先生還沒回來,夫人在裏麵。”我們走進去之後,我弟他倆先上了樓,而我沒去,而是走到我媽身邊說:“親愛的媽媽,有沒有想兒子我呀?”我媽不耐煩的說:“有什麼事?”“哎呀,沒什麼事。”我說道。我媽看了我一眼說:“那我到時有個事要跟你說。”我疑惑的說道:“什麼事?”“準備給你找個鋼琴老師,我已經讓阿煜去找了,聽他說應聘的人不少,你看看從中挑一個出來吧。”說完他把一堆簡曆推到我麵前,我拿起了一個看了看,就這樣直到我看到了,一個叫王驍的大學生,我對我媽說:“就這個叫王驍的吧。”我媽拿起他的簡曆看了一眼:“蘇大的音樂生呀,正好他也有空看著你。”我對我媽說:“他不可能管的住我,對了什麼時候練琴?”我媽說:“周六周日每天2個小時。”我又跑到我媽旁邊然後說道:“OK啊。”
就這樣度過了一個無聊的星期,周六早上,由於練琴的原故,我八點多就在一樓等我的老師來了,就在這時門鈴響了,陳姨看了門,他進之後我第一眼就認出來,是那天撞我的那個人,我說道:“怎麼是你呀?”王驍說道:“這麼巧嗎?真沒想到還能再見麵,我自我介紹下吧,我叫王驍,今年大二。”我隨口說道:“慕容柒,請多多指教,那我們什麼時候能開始呢,王老師。”王驍聽到我這麼說,然後對我說道:“不用那麼正式。”我問到他:“那叫你什麼,總不能叫名字吧。”他回答道:“叫哥哥就行。”“行吧,那就叫哥,哥我們快開始吧。”我迫不及待道。他走到鋼琴旁邊說:“第一次學彈鋼琴嗎?”我回答道:“以前學過。”他又接著說道:“考過等級嗎?”“沒考過”我回答道。他讓我坐下然後讓我彈幾下看看,我彈了幾下,他說:“嗯,有基礎,也很有天賦。”然後他又教了些我別的,過了一會,波比下了樓,看見他,便問道:“哥哥,這是誰呀!”我聽到他的聲音之後,轉頭看了他一眼說道:“爸媽給我找的鋼琴老師。”他打了個哈欠說道:“哦,我和二哥吃完飯去阿銘家玩了。”我轉過頭去說:“去吧,你們禾哥看著你我也放心。”說完他便去吃飯了,不一會天暢也下來了,看見我和他並沒說什麼,等我弟他們走了之後,王驍問道:“你有兩個弟弟呀,沒聽說過呀。”我回答道:“是的,我爸媽很少讓他們出鏡,一般都是我拍抖音的時候發發他們。”他又接著說道:“他們沒你可愛。”我驚訝道:“啊,我可愛嗎?”他沒說話隻是坐到我後麵抱著我說:“在我這裏比任何人都可愛。”我想站起來,卻發現根本站不起來,說道:“哥,你這是幹嘛呀?”他拿起我的手放在鋼琴上說:“這樣學的快點。”我喃喃道:“這樣我很難受。”聽到我說這話他便站了起來,說道:“行吧,我站著教你。”我連忙說道:“你要不搬個椅子坐?”“不用”他說道。過一會我媽打來了電話,“喂,小柒,你弟他們都醒了嗎?”“你怎麼不關心關心你大兒子,就隻會關心你的小兒子們。”“我中午不回家了。”“那行,正好我弟他們也出去了。”“我給你叫外賣。”“不用,你忙吧。”我掛了電話之後,他走了過來,問:“怎麼了?”我漫不經心的回答道:“他們不回來吃飯了。”他看我這個樣子便問道:“你和叔叔阿姨關係不好嗎?”我笑著說:“那有,他們隻是更關心我弟,再說我也不需要他們的關心,反正都習慣了。”他摸了摸我的頭說:“他們肯定對你也很好吧,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我聲音低沉的說道:“從他們要了我二弟之後他們就把重心轉移到我弟身上了,他們覺得我自己已經可以獨擋一麵了。”他接著對我說道:“表麵很堅強,其實內心早已千瘡百孔了吧。”我疑惑道:“你還會心理學呐?”“多少了解過,你就沒打算去找心理醫生嗎?”他回答道。我找了瓶水,喝了一口接著對他說道:“我又不是抑鬱症,隻是覺得沒人能談心。”他又走到我身邊說:“你和丁嘉禾不是發小嗎?這些事沒和他說過嗎?”我驚訝的說道:“你怎麼知道?”“你和他可沒少上電視吧。”他說道。我又說道:“和他也聊過他也是這種感覺,我們爸媽都覺得有個弟弟什麼的有個伴,可是我每天都抽出精力來管他們,還得顧自己的事。”他說道:“那以後你找我傾訴吧,我願意聽。”我沒說話隻是點點頭。